2009年,新一代的民谣正从边缘渗入日常,白云、番禺成了民谣人的驻扎地,民谣居也成了打工仔热衷的K歌房
2009年是民谣音乐骤然升温的一年,更多人开始关注这种主流以外的音乐形式。在广州,本地民谣音乐人正迅速地占领独立音乐演出市场。作为一种相对容易被大众接受的音乐形式,广州的民谣人却仍和城市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番禺、白云是他们驻扎的两大营地。大多数民谣音乐人艰难维生,甚至不以音乐为谋生手段。但在年轻一代中,希望通过音乐赚钱的民谣人正在努力改变那种清贫的状态。而广州人也似乎正变得更愿意掏钱看民谣演出,走红的艺人小酒吧里演一场夜入过万,而城中一些民谣居也逐渐成为打工仔的“K歌房”。广州本地的民谣乐队如五条人、背背裤、韦家园、玩具船长等正逐渐形成气候。更多外地民谣乐队从北京、南京、甘肃、台湾来到广州演出,不少广州民谣乐队开始通过巡演、讲座等方式到全国巡演。
经济危机中保护金钱才重要 黄金才是金钱巴菲特索罗斯理财秘诀 银行理财产品 收益稳健一枝独秀 风险 民谣酒吧吸引打工仔红艺人演出夜入过万
大多数人印象中的艺术家对物质要求很低,但广州的年轻民谣艺人正在改变这种想法,他们不仅要通过音乐赚钱,而且还想赚大钱。事实上,广州酒吧里的民谣演出正在增加,不仅演出的门票收入增加,连打工仔也会到一些有现场伴奏的民谣酒吧里即兴唱一下家乡的民歌。
掏私房钱出唱片不计报酬
民谣乐队“秘密后院”的成员住在江南西一栋隐蔽的居民楼里,原有成员7人,现只剩下小匡、阿超和梵枫3人了。
小匡1995年毕业后到韶关某中学做美术老师,一年后编制、档案、资料都不要了,不辞而别。辞职后他和朋友5人凑了差不多5万块钱,开了个100平方米的琴行。由于不擅经营,连房租都交不起,每人每月最多只能拿300元工资,连喝瓶3块钱的啤酒都要考虑再三。后来他关了琴行,来到广州找了份广告文案的工作。还记得第一个月拿2000块钱工资时,马上觉得自己是个富人了。于是一个人去喝酒,那时候他没什么朋友,看着旁边的农民工,恨不能请他们一起喝酒。从2004年开始,他没有和广州音乐圈的人交流,也没有组乐队,不断地跳槽,就是为了多赚点钱。曾有一家公司薪酬开到10000以上请小匡去做总监,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每月只有1200元收入,和音乐有关的工作,每周只上3天班,有更多空间做自己的事情。
阿超为了音乐放弃了上大学。他父亲曾非常反对。后来他在琴行工作,还可以汇钱给家里,父亲也慢慢接受了。几年前阿超曾一个月换一次头发颜色,耳朵上打了9个耳洞。现在他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有些奇怪。
后院刚开始演出时演了两三场还没有自己的名字,但已有了乐迷,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个话筒,演出的时候他们会带着。最经典的一次,是他们几个人突发奇想去巡演,去了厦门、福州、上海、宁波。那时候背了三把吉他,一个效果器,还有两个鼓、铁架子等一堆行李。一路上坐的都是火车。从福州喝劣质啤酒一路喝到上海,但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快乐。巡演回来时每人只发了100元。在厦门百家村演出时,来看演出的人很热情。“我们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多苦,然后又怎么执着地做音乐,这样很容易误导,好像做非主流音乐就一定要这么苦一定要怎么样。其实苦不苦和别人没关系。”
乐队里还有不少不固定人员,金牌助理黎叔是个热血青年。用私房钱为秘密后院做了1000张唱片,现在看来要收回成本是遥遥无期。口琴手贩贩是乐队中惟一的女性。每场演出的幻灯全都是她一个人负责。去厦门演出,她请了三天假还被公司扣了750元。吹奏乐手阿刚常年戴一顶皮帽,他的工作是酒吧跑场,他目标明确,就是要挣钱在广州买房子、结婚,轻易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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