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家看不到我,至今马东也没有请我去做一次《奇葩说》。之前马东请我去讲婚外恋,好像我是一个专家似的,你说我怎么能去呢?所以后来我觉得要讲讲张巍这种忠贞不渝的爱情这样的话题。
2017年3月29日,专注于泛娱乐领域天使投资的投资机构娱乐工场在北京嘉里中心大酒店举行“合乐布围——聚合、娱乐、布局、围猎”娱乐工场三周年发展论坛。" 米未传媒创始人马东、" 徐小平、莫小棋等人出席并发表演讲。
会上,徐小平透露,在加拿大留学期间曾因身边同学的优秀而自惭形秽;后来做了编剧,写了剧本,深受认可。他表示,每个人的一个想法都有可能改变世界、有可能创造财富、有可能让自己,让身边的人改变命运,这是娱乐产业的奇妙之处。
附徐小平现场演讲实录,由投资界(微信ID: pedaily2012)整理(略有删减):
大家下午好,创始人" 张巍下午好。刚才" 王强老师跟张巍聊的很激动,我记得当初王老师实际上是一见张巍就决定投他了,为什么?这是娱乐工场目前的口号“因为他好看,所以看好他”。
与张巍不得不说的“魅力”故事
自从我和张巍第一次见面以来,我就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吸引,被他友谊的温暖所感动。在他身上,有对于朋友、合作者的忠诚热爱,有无条件的这种呵护和关怀,可能跟张巍接触的人都有这种感觉。所以我觉得在这种浮躁、机会太多的时代,以张巍这样来自浙江农村带着泥土香味的、对友谊和爱情都忠贞不渝的精神的人,不成功是不可能的,请大家鼓掌。
我跟张巍过去几年的交往真的是充满了愉快,我也确实见到了很多娱乐界的名人,原本我平常只能偷偷的看他们的。总之我们在文化、娱乐领域也有了深度的交往;比如说马东,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自从娱乐工场投资马东以后,毫无疑问我们跟马东的这种友情就多了一个维度,有了共同的利益。话说友谊有时候要跟利益绑定,就像《奇葩说》就算平时不怎么看我也得打开,帮他们增加收视率,以表示我的支持。
虽然人家看不到我,至今马东也没有请我去做一次《奇葩说》。之前马东请我去讲婚外恋,好像我是一个专家似的,你说我怎么能去呢?所以后来我觉得要讲讲张巍这种忠贞不渝的爱情这样的话题。
我跟大家讲一讲娱乐工场的事情,娱乐工场成立三年发展惊人,我跟张巍既是同行也是竞争对手,许多" 好项目我还没看,张巍就投到了,正想生气的时候一想这也是我们的基金。所以看到娱乐工场所投资参与的这些文化事业,我看到了今日中国年轻人的活力,看到了今日中国经济的魅力,也看到中国社会无限的可能性。
《徐老师之歌》,我其实是一个编剧
娱乐工场的意义以及它给我们社会带来的启迪是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讲一个我自己的故事。刚才我是以娱乐工场LP投资人的身份讲,我下面演以娱乐界著名编剧的身份跟大家讲这件事情,大家知道《中国" 合伙人》那个剧本是我写的,尽管没有我的名字,但确实是我写的。
演完以后" 张强说小平你做了重大贡献,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他说其实你提供了原始的故事框架、人物关系这些东西,但这是大家知道的事,也有不知道的事,其实我在20年前我就成了一个著名的编剧,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
1988年我出国留学,在此之前我在北大五年时间,负责北大团委文化部的工作,那时候我在北大团委文化部管王强,王强管" 俞敏洪。我是北大艺术团的指导老师,王强是北大艺术团团长,俞敏洪是北大艺术团的观众,我们三人火热地工作了5年,但是种种原因我就出国了。那时王强已经走了,我就也走了,俞敏洪还真的抱着我哭,他倒不是哭我走,哭的是他不走,他留下来了。
后来到了加拿大以后,那时候我记得已经32岁了,32岁我才出国。到了加拿大,当然走的时候是抱着很激动、很雄心壮志的心情离开家园。我曾写过一首歌,成为了没人知道的作曲家,其中一句歌词是“拎着皮箱一个梦,雄心壮志离家园”。
到了加拿大以后突然发现自己一无所有,留学生在那儿都是穷学生,有人有奖学金,我也有奖学金,但是没有身份、没有资源。我出国的时候带了100美元出国,现在想想这100美元其实是我的全部资产,连书都卖掉了,然后行李就剩下两个箱子和100美元,那么还有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有,想一想那是一种何等的岁月?所以带着这个心情去了加拿大,突然发现了落差,但是雪上加霜的是我的同学,有的得了奥斯卡最佳配乐奖,有的在林肯中心举办个人音乐会,还有的得了布鲁塞尔大赛金奖。我就崩溃了。
想一想32岁一无所有,虽然是出国留学,但实际上当地每一个人都是留学生,或者就是偷渡的。在这个情况下我回家,我想32岁的我能做什么?想到自己短暂的人生,想到自己艰苦的奋斗,想到我在北大、中央音乐学院的经历,回家我就开始做编剧,花了两个礼拜的时间写出了一个电影剧本。这个电影剧本写一个音乐老师的人到中年走投无路的故事,最后在改革开放的时代下上街卖唱,顶着巨大的压力卖唱,像卖身一样,最后走街串巷,终于获得了市场的认同,获得了巨大的商业化成功,生命力得到了绽放。
我这个剧本的标题就叫《徐老师之歌》,我反正也敢给自己提标题,之后寄到了西安电影制片厂,那个时候寄过去也得一个礼拜。王强也不知道这个故事,这是我专门留给娱乐工场的。当时寄给西安文学电影制片厂一个朋友了,那位朋友就把它转给了西安电影制片厂文学部主任。当时吸引了文学部主任,这位主任叫莫伸,他写过一个短篇小说叫《窗口》,得过全国短篇小说一等奖,年龄足够大的人知道这个人。他看了一晚上,看了一晚上以后在冬天早晨的六点钟敲编辑的门,说我看了一个通宵、彻夜未免、热泪盈眶,说这是一部罕见的佳作。
他就开始推,说要推给导演拍这个片子,当时我等了一两个月,收到这个反馈以后,顿时一扫我在加拿大这样一个遥远寒冷边远省城的那种郁闷和失败的情绪,当时就觉得自己成了非常成功、非常自信的人。然后在等的过程中我酝酿了五六部电影剧本,我太太立刻对我刮目相看,开始给我做饭,本来是我给她做饭,然后一个大编剧就诞生了。
用心和脑去创造你的传奇
这个剧本叫做《1989年的春天》,后来这个剧本在1989年的6月份发表在西影厂的文学季刊上,十多年以后在国图我查到了这个剧本,让人把它抄下来。我看完以后继续痛哭流涕,太感人了,简直不像我写的,但是事实上是我写的。简而言之如果不是种种原因的话,我真的就会写下去了。我讲这一段往事这是真的,想说明什么呢?说明咱们娱乐工场是做文化创意的,娱乐工场不像高科技那样高大上,不需要昂贵的设备、需要巨大的空间,它要的东西就是什么呢?就是心、脑,就是你自己。
你的一个想法就有可能改变世界、就有可能创造财富、就有可能让你自己,让你身边的人改变命运,这是娱乐产业的奇妙之处。它给草根、给没有资源的人、给一无所有的人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中国人多,中国的资源也差,而中国每一个青年人有那么多的喜怒哀乐,有那么多的梦想和没有被实现的梦想,如果我们在文化产业上鼓励每一个人唱出他心中的歌,写他自己的命运,写他自己的社会,写他的梦想,我觉得这样的话,中国的文化创意产业就会有巨大的爆发力,会有无限的发展空间。
所以在这个时代你只要相信自己,只要忠于自己,什么叫忠于?哪怕是你的仇恨,你把它写出来;哪怕是你的愤怒,你把它写出来,愤怒出诗人,你也能够在这个时代留下你的运气。然后用你各种各样的情感、思想、才华的蔓延衍生出产品和模式。
记得诺贝尔文学奖在1971年授予了聂鲁达,他的授奖词有一句说“聂鲁达的诗篇以自然力般的力量唤起了一个古老大陆的命运与梦想”,我觉得这就是娱乐工场目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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