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闻：新一届政府领导下中国的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顺水鱼财经

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汇丰" 商学院院长" 海闻

和讯网消息 6月30日，" 2013北大汇丰金港经济论坛在北京举行，业界资深人士共聚一堂。北京大学副校长、北京大学汇丰" 商学院院长" 海闻教授以“新一届政府领导下中国的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为主题发表精彩演讲。

以下为相关内容：

海闻：欢迎各位同学，因为我今天有两个身份，首先代表北大汇丰商学院欢迎我们EDP的同学参加我们在北京的经济论坛。我们每年有两个小的年会，实际上既是上大课，也是大家交流聚会的一次平台。月初的时候我们在深圳，主要是南方的同学，现在是在北京，主要是北方的同学。所以小年会也算是作为院长，跟各位同学正式的欢迎大家参加我们北大汇丰商学院EDP的项目。顺便也跟大家介绍一下北大汇丰商学院的一些情况，让我们了解北大，了解汇丰商学院，同时主要是我跟" 樊纲，我们两个人各自对中国经济的一些问题做一个讲座。

我们每年有一个大年会，叫汇丰金融论坛和EDP的大年会放在一起，每年12月或者11月，每年我们会请一些著名的学者、政府官员谈谈中国经济和世界经济。

对北大大家都应该比较了解，但是可能光知道北大是中国第一所国立大学，创办于1898年。北大历史的背景，其实我们大家到北大来学习，不仅仅要掌握我们这些技能，了解搞企业的知识，我觉得中国企业家现在也面临一个新的历史使命，怎么大家一起努力，不但经济要发展，而且社会要进步，我们要真正的赢得世界人民的尊重，很重要的是我们企业家要有很高的远界和社会责任。

我们到北大来学习，我们大家都熟悉，我们早年的时候对北大向往，最近高考完了，年轻的学子也向往北大。之所以向往北大，我觉得不仅仅是它作为一个教育质量比较好的学校，最主要北大有光荣的历史。

北大的诞生实际上诞生于清朝的末年，历史背景就是中国到了一个受列强欺负的这么一个状况。当时光绪皇帝就想改革维新的概念，所以北大就诞生了。

我介绍北大的时候，什么是北大的光荣传统，通常讲的都是爱国进步民主科学，其实你要解释的话，可以分成两部分，爱国进步是北大的一部分，忧国忧民肩负责任。民主科学是北大的另一部分，是追求卓越不断改革创新。

北大的传统实际上是两条线，一条是中国古代的太学，从汉朝开始皇帝就要培养一批人，能够为他的政权服务，设立了太学。所以北大最初的创办叫京师大学堂，实际上也是为了培养一批官员，它的一个重要的使命是北大人自认为天之骄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北大的一个产品，就是爱国进步。

北大的另外一个产品是最早的接受了西方，北大不是第一所教育，第一所教育可以延续到孔孟。但是北大是第一所接受西学的教学，1898年就创办了各种学科，在这种情况下北大又是最洋的，根植在中国土地上，又是最能开放接受世界上先进理念的一个大学。

所以说我们今天在北大学习，因为每一个人，当你在外面的时候，你说我在北大学习，当然我们都看成是北大校友，北大校友不但在北大学习，也有北大工作的，所以我们图书管理员也是北大校友，在北大旁听过，也不算正式学员。

所以说我们现在一方面认为在北大学习是骄傲，同时要有责任，因为我们做的任何事情，我一直强调，虽然我们是EDP同学，但是在媒体看来，不仅是北大的学生。说北大的谁谁谁，可能也就是我们北大上过学的，但是人家都会把这个事情看成是北大的事情，北大的事情都是媒体关心的事情，你说的一句话媒体都爱关注，只要你被贴上了北大的名号，媒体就会放大。

所以说我们每一个在这里学习的人，我们也要有责任感，我们都要为这个品牌添砖加瓦。

北大汇丰商学院创办于2004年，我们总部在深圳，可能在座的很多学员没有去过，将来有机会希望我们的课都能够安排到深圳上一次课。

深圳我们现在实际上是北大另外一个校区，我们的使命是希望在南方创建一个国际化的小区，这个不仅是对改革开放前沿城市深圳的一种支持，同时也是北大参与高等教育改革的试验田。现在我们在深圳一共有八个学院，汇丰商学院是最大的，我们还有法学院、新材料学院、生物技术等等，未来还有可能进行本科教育的试点和方法。

汇丰商学院大家都来学习，我知道今天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去年到今年开班的这些新的学员。汇丰商学院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呢？我们是要创办世界一流的商学院。我们要培养有影响、远界、有责任的商业领袖。这个领袖不至于说你有很高的职位，最主要是精神，你用我们的精神影响你的企业，用我们的一种精神影响你周围的环境，影响你的社会，这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使命。

企业家的目标不仅仅是这个，现在企业家发展到这个阶段，我们不仅仅有企业的成功，我们最主要的是通过企业的成功对社会有贡献。

" 乔布斯大家都知道，苹果。大家之所以崇拜他，不是苹果的市值有多大，而是他改变了我们很多人的生活。而他之所以成功，我们认为他们都是唯利是图的企业家，但是乔布斯能够反映很多他的理想，他的理想是我们生命都是有限的，要做就是做很有意义的事情。

在中国的企业，我们更要有这样的理想。我们以前说我们有什么特点，首先我们可能比任何的商学院更加洋气，我们全日制的学生大概有两百到三百博士硕士，全部用英文教学。我们的老师有很多的美国人，" 韩国人，完全是国际化的师资队伍。

我们每年还有几十个留学生，今年有160多个留学生申请，我们录了将近一百个。我们现在汇丰商学院是为未来走向国际的优秀人才。

另外一个我们根植于民营企业，我们EDP项目可以说是全国各个大学也好，各个商学院里面也好，做的最好最大的。我们作为EDP的使命是什么？我很是我们EDP项目，因为我们培养的是千千万万的民营企业家，我深信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家将来是中国经济的栋梁。

而且我们也相信在座的民营企业家通过我们的不断恩努力，将来我们也可以出现非常杰出的世界级的企业领袖。

所以这是汇丰商学院的一些情况，我们是三大块，一块是硕士博士的，拿学位的，在全国招生。虽然我们年头不多，但是我们已经成为优秀大学生所选的商学院。下个礼拜我们有一个论坛，相当于是一个招收研究生的论坛，六百多人已经申请。到了秋天的时候，我们保送每年也有几百人，这是我们做的非常成功的一块。

第二部分就是我们很多民营企业家要系统的深造，现在都在汇丰商学院读。

第三部分就是我们EDP项目，在座都是学员。我想每个人到这里来都带着一些期望，我们也有期望和目标。希望所有的学员能够通过我们EDP一年半，有些学员学到这个项目以后，觉得对另外一个项目感兴趣。我希望我们能够通过北大汇丰商学院EDP的学习，首先我们学到知识，我们尽可能的安排这些能够给大家提供前沿的，实用的，从各个角度能够帮助大家提高的课程。

同时，也是提高素质。我们不断地强调企业家，最低层次我们是吃饱穿暖，这些满足了以后你要追求物质享受，物质享受好了以后，你要追求生活质量，生活质量好了就要追求精神层面的首受人尊重。我想中国已经到了这个历史时期了，我们世界上认为中国经济发展很快，但是中国总体的素质还是不敢苟同。这是需要我们企业家，作为社会的精英，首先来引领社会提高我们素质。学习当然是提高整体素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要提高素质，开拓视野。

很多人通过学习以后把你的视野开拓的更好，这也是我们的希望，这也是一个目的。

再一个能够结交朋友，人生当中志同道合的朋友非常重要，北大汇丰商学院希望这里是一个平台，是一个开拓精神的平台。这个平台我也很希望大家能够很好的珍惜和充分的利用这个平台达到我们前面讲的几个目标。

当然，到这里来，我们也希望大家都要恩珍惜这个荣誉，不能以北大和北大汇丰的任何品牌里谋取私利。另外一个提醒大家要有风险意识，我们现在出现一些同学在里面利用同学关系以后，我们都承认，你要搞什么投资也好，搞什么项目也好，大家一定要自己对自己负责。不是说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纯洁的，也有一些人通过这个平台谋私利。

总而言之我们希望大家在北大汇丰商学院学习的期间能够有所收获，能够把这样一个学习的机会真正的发展下去，真正的成为我们生活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最近几年，大家对国内的形式包括政策有很多的怀疑和讨论。给新的一届政府有了期望，我作为学者来解读一下新一届政府怎么想，当然我们是外界人士。

我想今天借这个机会，看未来十年这一届政府没有太大变化的话，一届政府大概是十年。十年当中基本的调子是什么，我们有一个看法。

要理解新一届政府的经济政策的话，我觉得有两个关键词，如果我要解决上面这个，温家宝总理的那届政府，如果我来概括的话，是科学发展观和新农村建设。科学发展观到底是什么呢？也可以不同解读，就是我们要提高效率，新农村建设是在这段时间里面做的事。

这一届政府上来以后，关于经济方面的主要关键词是什么？我是从总理的几次谈话当中抓到的，而且你也看到他现在也在不断地把这些事做细的是两个关键词。

第一个是城镇化，当然我们要城市化，但是中国比较流行城镇化。总理讲经济增长最大的潜力是城镇化，未来二十年是我下面的解读，为什么城镇化，什么的城镇化，怎样搞城镇化。

第二个他讲改革是最大的红利，第二个关键词就是我们要进一步改革。可是在商界政府的十年里面，我们改革几乎是停顿的。从某种程度上现在又重新把改革提到一个重要的议程上，所以这是我总结新一届政府的关键词：城镇化和改革。

我今天的讲座具体围绕这两个关键词，首先介绍城市化。城市化它的一个含义是什么？我想关于城市化，讲三个方面的问题。

一、城市化不是今天可有可无的东西，城市化是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必然道路，不是说今天谁作为一个政策提出来的，而且应该讲城市化它是一个必须要走的。而且是不走不行的路，这是第一个我们讲的一般性的问题，这个是全世界任何一个发达国家都走过的道路。

二、我想根据中国的问题，大家都知道中国的三农问题比较严重，为此上一届政府搞新农村建设。新农村建设，三农主要是农村的问题，农民的问题，农业的问题。

但是，怎么来解决三农问题，新农村建设解决不了。必须通过城市化从根本上来做，这是我讲的第二个。

三、怎么城市化？现在城市化出来以后有人很担心，有人理解上有偏差，城市化就是圈地、盖房子，但是不仅仅是盖房子，当然房子要盖，更多的是一个社会制度的变革和社会机构的变革，我今天主要讲城市化的三个方面。

首先我们来看，大家一定要耐心的了解理论。首先理论依据是什么？为什么要搞城市化，经济学里面有一个" 恩格尔法则，这个不是他发明的东西，经济学的很多理论不是发现，是总结归纳。

实际上经济学的东西是我们人文生活当中产生的一个规律，但是你怎么能把这个规律总结出来，所以恩格尔法则他就总结出来了。说农产品消费的比重随着经济的发展会越来越低，所以农业在经济当中的比重越来越小，这是第一个理论，我们必须要知道。

农业再怎么重要，但是随着我们消费，我们经常讲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业大国并不意味着农业成为我们的主要产能。任何一个国家随着经济发展，经济越发达，他的农业的比重就越来越小，这是因为我们的消费者。我们穷的时候20块钱都用来吃，两百块钱你用一半，两千块钱10%吃，两万块钱你肯定要用5%吃，随着消费量在增长，但是比重在降低，这个道理大家都应该明白。

这是一个农业的方面，到了一定阶段以后，制造业的比重也会逐渐下降，这什么原因呢？是人们对物质的需求到一定程度以后，一开始大家有钱了就买衣服，买消费品、汽车、房子。

再到一定程度以后，这时候制造业我们的衣服，中国已经达到一个增长缓慢的地步，我们耐用消费品到了一定程度以后，你不会随着经济的增长而对电视机的消费、汽车的收费同比增长。

所以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制造业比重也会下降，尤其在制造业的比重也逐渐下降。另外是劳动生产率的不断提高，就业比例下降。我讲这个东西大家不要觉得很枯燥，其实对咱们将来选择行业很重要，你学PE要投资，你会判断哪些行业越来越重要，越来越萎缩，其实他都有规律的。

随着经济不断地增长以后，服务业到了一定程度也更多的服务需求，当你不能满足一定的生活需要以后，你要改善你的生活质量，服务业很广，不光是餐饮业，包括文化，包括体育，包括金融、法律，最重要的还有健康、教育等等。人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对这方面的需求越来越高，有能力在这方面发挥起来。

所以说我们首先讲的经济低迷，到了经济发展当中以后，服务业的比重会越来越高。服务业的比重越来越高的时候，服务业的发展本身也需要人的聚集，一个经济发展是要服务业，另外经济服务业也人口越来越聚集，使服务业成为可能。服务业不是很分散的，制造业可以在这个地方生产送到这个地方去，服务业需要人口的聚集。我们讲超市，周围没有多少人的话，你这个商场办不起来。各种各样的演出也不会有人看，人口的聚集随着经济的发展会发展。

用这张图解释一下我们产业发展的规律，经济发展比较低的时候，农产品是主要的。

到这个时候，制造业会变成主要的，再往上走，如果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服务业变的越来越重要，我们顺便也看一下服务业的比重。现在各个国家的服务业比重，香港主要是一个城市，产业也是基本上90%几都是服务业。美国是跟我们块头差不多的一个大国，国际上经济理念我们要看跟谁比，如果老去跟香港比，新加坡不能比，我们最早经常学国外经济，我们要学习新加坡怎么怎么好的，你要到香港怎么做，某一个城市可能可以，但是在全国很难施行，因为这个量不一样。

美国跟中国比较像，另外我个人觉得将来的很多东西是可以从美国学，最主要是他这个国家的当量跟我们比较相似。

像美国这样的一个大国，美国这么大的GDP里面将近80%的产值来自于服务业。美国是农业大国，美国生产的粮食不但能供个美国人吃，还可以出口，是世界上出口粮食的大国。可以说这样的一个农业大国，农民的比重只有1%点几，只有几百万的农民生产那么多粮食，农业占的比重也低。美国的制造业并不落后，包括它的飞机、电器产品等等。美国的制造业和农业加起来也就占它GDP的20%，中国服务业现在40%几，这两年稍微多了一点。所以说我们未来服务业比例是需要进一步增长的。

我引用了两个名人说的话。

库茨涅茨：随着一国国民经济的发展，人均国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劳动力首先由第一产业向二产业转移，当人均国民收入水平进一步提高时，劳动力便向第三产业转移。

另外一个诺贝尔讲获得者经济学家叫" 刘易斯，你们看报纸经常看到刘易斯拐点：

最早的时候农村里面有很多剩余劳动力，工业发展以后就把农业的剩余劳动力吸引出来。大家如果看伦敦奥运会的开幕式，他是重新展示了当年工业革命的情况。虽然看上去很不好，在工业革命以前，生活非常的优美，草地、牧羊、生活非常安逸。把农民都变成的公民，污染严重起来了。可是这里面非常重要的有一句话，说不要害怕，这只是个过程。当然是引领莎士比亚的一句话，说工业革命虽然带来很多的变革，让农民离开土地，像我们现在的农民不得不离开土地到城里打工，这是一个过程，这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过程。经济发展通过工业的扩张吸引农村的过剩劳动力，这样这个才能消除工农差别。

这句话很重要，我会解释为什么城市化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为什么城市化是缩小城乡差别的根本途径。我们缩小城乡差别的主要途径不是说让农民待在农村里面，给农民补贴，这是做不了的事情，真正消除差距的途径就是让农民进城打工变成城里人。不但进城的这些人富裕起来，要比农村的生活更好一些。

另外，剩下的农村也会因为农业的现代化，逐渐的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

所以总理讲工业化、城市化的同时讲了一句农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是建立在城市化和工业化的基础上，才可能引领，这是理论上。

我们中国现在为什么要提城市化，为什么这届政府要特别强调城市化的事情呢？原因是我们的城市化落后了，我们的城市化现在滞后。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理论，为什么说我们城市化滞后了。我先介绍一个理论，美国有一个经济学家在60年代写过一本书叫经济增长概论，标题叫非共产党宣言。我们改革开放第一批考进北大以后，学的都是" 马克思主义，学的都是计划经济。

但是中国刚开始改革开放，我们引进一些西方学，那时候你介绍一个西方的经济学，你不能介绍，介绍完了以后要批判，当然又要说它不错，可能花45分钟介绍，5分钟侠客以前赶紧批评。

当时介绍的其中一个理论引起我的重视，我说这个挺有道理。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整天学的是资本论什么的，看它这本书是非共产党宣言，我就很好奇，我到美国留学的时候还专门读了这本书，我学术理解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国际经济学，一个是发展经济学，这个是发展经济学的重要理论，叫做起飞阶段，但是用另外一种思维分析人类社会的发展。我们学的东西，不管是小学、中学、大学，我们理解的人类社会发展是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所以说这是我们学的一套东西。

但是他不是这么分的，他也分成了几个阶段，我把它简化了。简单来讲每一个社会可以分成两个阶段：一个叫传统经济，一个叫现代经济。

传统经济的特点基本上是以自然资源为基础的经济，自然资源的要求特别高。人们有土地了，说经济发不发展就看你自然资源丰富不丰富，土地多农业就好。像中东有石油，海边的人靠海洋资源，基本上是以自然资源为基础。有些国家像欧洲国家，早年没有很多资源，他很贫穷。

但是这个传统经济它的经济增长速度是很慢的，主要是靠同业生产的提高，农业生产提高是很慢的，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中国几千年变化很小，我们在改革开放以前的农业跟秦始皇的农业相差不是很大。大家看这些历史的电视片过分的夸大了他们当时的水平，至少我们穿的也差不多，吃的也差不多。所以传统经济在工业革命以前都有传统经济，发展很慢，基本上吃饱穿暖就可以了。

现代经济是我们现在处在的，现代经济不完全靠自然，像新加坡几乎没有，但是它同样可以生活质量非常好。物质享受非常好，是不完全的。

从传统经济到现代经济中间有一个突变过程，形容一个飞机，说飞机有两种状况，一个是在地上，哪怕停了在地上滑行，还是在地上。一个是在空中，从地上到空中有一个起飞，用了一个词当时叫起飞理论。所以任何一个国家或多或少会起飞，像欧洲国家18世纪工业革命开始起飞了。美国、" 德国、日本基本上在20世纪初基本上都完成了。

后起飞的国家有哪些呢？有东亚，包括亚洲四小龙，然后有南北，也从原来的农业国变成了工业国。中国现在也开始起飞了，我们的起飞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可以说真正起飞是从90年代开始，80年代我们增长增加数量很快，但是八十年代基本上是恢复，恢复我们曾经被破坏的。比如说从人民公社又到了家庭联产承包制，从不允许民营企业，又开始允许民营企业经营了。所以八十年代的经济增长只是恢复当中的经济增长，九十年代以后我们就开始发生了质的变化。所以说中国经济起飞从90年代邓小平南巡以后到现在20年刚刚起飞。

这个起飞有什么标志，起飞的最大两个标志一个是产业结构的标志，从原来的农业位置逐渐地变成工业位置，再逐渐地变成服务业位置，这是一个变化过程。起飞以前基本上这个国家起码70%来自农民。到了起飞结束的时候，我们进入了发达国家行列的时候，应该讲70%左右应该是服务业，我们这个数字可以看到。你像新加坡、日本等等基本上都是70%左右的服务业，这是一个变化，对产业结构的变化。

第二个变化是社会阶段的变化，从起飞前70%左右都是农民，到起飞完成的时候，应该都是非农业。这两个产业变化和农村变化的，前面是城镇化。所以说中国讲两个东西是同步的，可是我们关心一个走的快，一个走的慢，我们现在的工业化走的很快，经过二十您的变化以后，现在我们的服务业比重不是很高，但是再有十年二十年我们服务业的机构会占到百分之六七十，我这么来评价，工业化走了三分之二的路了，从开始起飞到这个地方，我们坐飞机的时候，灯灭了你可以松开安全带，起飞的时候大家不能随便走动，起飞完成的时候，服务员就开始走动，到这个时候，我们可以说离的还有多远？产业还有三分之一的路走，严重滞后的是我们的城市化。

换句话讲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农民，我们的农业产值现在已经降到了10%，我们农业产值占GDP的比重10%，但是农民还有50%，严重的这种不匹配的状态，这是现在我们存在的一个主要问题，我就在解读为什么这届政府一上来非常明确的城镇化。媒体也经常在炒，从去年年底到现在，城镇化已经成了大家家喻户晓未来讨论的事情，不是说本届政府说前面耽误了，现在赶紧做，再不做的话，有很多问题。他前脚一做完，后脚马上跟上同步走，一个脚走的很快，一个脚拖的很后。现代经济又分成两个，现代经济初期是物质生活，先是轻工产品、消费品然后是住房。我讲这些东西不是我们的，是所有发达国家都经历的过程。中国现在出现的问题，房价高这都是其他国家出现的，但是我们程度上更加不一样，因为大家到这个时候的需求，我们可以这么说，九十年代主要是耐用消费者，本世纪前十年是汽车和住房。等到汽车和住房满足以后，人们到了最高阶段是提高生活质量。环境、健康等等这一系列的问题，最高端的发展阶段。

所以我们产业阶段还有一段走，最主要我们社会问题比较严重。

我们来对比一下日本、韩国、台湾。美国的农民1%点几，有人说这是美国他们的文化跟我们不一样。亚洲这些国家的地区跟中国文化很相似，尤其是台湾和韩国，50年代的时候，50年代初我们的社会结构、产业结构和台湾、韩国非常相似，大多数都是农民，大部分产业来自于农业。但是经过五十年的变化，现在韩国的农民只剩下6%，台湾的也只剩下6%，但是中国大陆仍然有将近50%的农民。所以我们在想，这个问题现在我们说城市化步伐太快了，我不觉得步伐太快，我觉得我们是严重滞后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像韩国一样只有10%的农民，任务非常重，需要多少年能够达到像韩国的这种状况。

我在这里讲一句话，没有一个发达国家的农民是超过10%的，你去看世界上没有一个发达国家的农民超过10%。中国要想成为一个发达国家，我们的农民不可能超过10%，意味着我们还有将近40%的人口要城市化，将近40%的人口就是还有五亿农民，在未来不到20年成为非农民，这个任务是非常的重。而且不是你能够阻挡的了的事情，只要城乡存在的差距，这些农民就不断要到城里，这是一个城市化的必要性。

从正面来讲，城市化也是我们未来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因，如果前三十年经济增长靠口，未来三十年中国经济的主要动力靠城市化，不要光看农民进城了。农民进城本身是经济增长的一个内需，我们讲内需，媒体经过理解的是大家都买点东西，消费，城市居民多吃几顿饭，有段时间杭州市发消费券，我们要拉动内需，这都是皮毛。也有地方说家电下乡，把彩电下乡以后希望拉动消费，这也是表面文章。真正的需求首先是要通过数据结构的变化、产业变化来拉动。

即使消费，首先要改变农民的收入方式才能够增加消费，我们下面来看经济增长，为什么说城市化是未来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首先前提是五亿农民在未来二十年进城，我们现在的速度每年两千多万，估计要二十左右的时间完成城市化过程。意味着中国经济未来仍然有二十年的增长，我们最起码要达到韩国和日本，大概还需要二三十年的时间。城市化过程当中首先五亿农民进城，需要住房、交通、基础设施，带动传统行业，我们钢铁行业属于过剩，但是我不认为极度过剩，高速公路虽然有闲置，但是人均的高速公路的分布和发达国家仍然有很大的差距。

我们过去改善了，但是按照发达国家来讲，我们仍然需要很多的基础建设。所以说从这个角度讲，钢铁、水泥、家具、家电包括电力都不是西洋产业，暂时因为宏观调控可能过剩，但绝对不是西洋产业，因为是未来城市化的拉动。

我们现在的城市化跟欧美国家还有不同，因为我们现在强调的是新型的城市化，就要对环保、节能重视，也是非常重要的行业。

还有就是城市化带动消费，五亿农民从农民的生活方式变成农民，至少每年两千万。如果每年两千万农民进城了，根据优秀研究表明，一个农民的消费，一个城市的消费是农民消费的正常消费，不包括买房子和汽车，是他的三倍。

确实是这样，因为农民没有很多私交活动，不看电影，说句老实话电视也很少看，也不需要冰箱。到了城里来以后，他的消费就会增加，所以我们中国真正的消费除了我们每个人多花点钱以外，很大程度上是社会结构带来的消费。

所以城市化带来的零售业、餐饮、娱乐、服装、医疗、教育等等。我昨天看了报纸，有人估计未来城市化会创造40万亿，拉动40万亿的经济增长，我没有仔细看它怎么算出来的。我现在讲的这些东西，大家会觉得是不是太乐观，我们可以看美国，可以看欧洲国家，他们经济过程当中都有一个国内的城市过程。而国内的城市化过程都是拉动经济增长的动力，总理对历史也非常了解，所以他知道这是一个发展，你要抓这个事情，一个方面解决社会矛盾的措施，另一方面也是经济增长。将来我们国内的动力是什么呢？就是靠城市化。

城市的服务业既有生活服务，还有生产服务，服务业大家不要简单讲是这些，服务业地面还有很多的生产服务，包括金融，在座的很多学PE，投资、建立基金、搞项目，这些东西实际上都属于服务业的范围。一个发达国家的金融业它是非常发达的，通讯、物流、设计、创意、咨询、法律、中介等等，这些都是服务业。

而一个服务业对产品的附加值的比重将来需要有变化，我们很多领导人都讲占附加值多高，现在我们要搞高科技，其实我觉得高科技是一方面，我们现在上一代领导人很多是搞工业出生的。清华毕业，所以想的都是物质，一想产业要搞上去，也能理解。特别是我们搞计划经济，他们想的就是我们的产品怎么能高科技。

其实将来产品的很多附加值不是来自于技术，而是来自于服务业的附加值。大家都知道穿名牌的衣服，一件T恤，打一个logo，鳄鱼的logo、LV包卖的特别贵，这个附加值从哪儿来？来自于设计、营销、法律的保护。我曾经做过一个项目，给美国一个公司，手机里面的。我不懂技术，我给戴尔做过，给宝洁做过。他们也找到我，我也不太了解，他们企业聘的律师超过他的设计人员，为什么聘律师要超过设计人员？因为他要保证他的每一个设计产品得到最大的保障，不是被人抄袭。这个附加值导致他的东西始终卖那么多钱，他是靠律师保护。

中国企业家有跟我讲，他瞧不起这种企业，哪有一个公司律师比技术人员多，恰恰美国的企业是这样的。我最近还看了一个材料，讲产品占设计的比重，一百块钱里面56%块钱是来自于他的服务业。日本我看一下大概占15%左右，中国5%都不到，我不这个到底是根据什么，这篇文章也是在强调我们要重视服务业对我们产品的增值。你辛辛苦苦生生产出来，你怎么样卖的钱更多。在工商管理局里面经常讲两头赚钱，前面是设计，后面是营销，设计和营销实际上都是服务业。

所以说怎么在服务业当中来增加我们的产值，这是我们每一个企业家必须动脑筋的一个方面。

所以说未来二十年中国增长的潜力还是来自于城镇化的过程，城镇化的过程实际上是打动内需的过程。中国的高速增长没有结束，韩国的高速增长，我们不跟新加坡和香港比，新加坡和香港都是一个城市，不太好比。台湾和韩国是比较完整的产业，台湾的起飞是从六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末，将近四十年。韩国的起飞也是这样，到了九七年作为一个节点，九七年我们再不说亚洲奇迹了，他们起飞化了四十年。

我们现在才二十年，前几年是比较乐观的。前国小飞机都有四十年的增长，我们大飞机起码要四十年多五十年，我们起码还有二十年到三十年的高速增长。再一个从另外角度，我们离起飞完成还有多大距离，中国还有五亿农民要城市化，每年进城两千万的话，我们需要二十五年，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中国还有起码25年的增长。所以最近几年我一直认为不是说我们已经到了时候了，有些人很悲观，中国经济增长已经开始不行了，我觉得你要从历史角度看，从理论分析看，中国离我们完全起飞还有很大的距离。所以从历史上大家平均8%的增长，去年7.8%，今年可能低一点，但是并不意味着后面都是7%左右。

我们的增长动力首先来自于城市化发展，农业现代化，另外来自于国际化和市场化。国际化是我们仍然有空间，我们原来经济增长国际上有竞争优势是靠我们廉价劳动力，但是并不一定说我们没有优势。我有一个学生，去年做的说中国现在靠什么东西出口，他是做了一个研究，仍然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我们的低价，劳动力成本低，还有一部分产品出口是工业，跟美国、日本、欧洲是竞争的产品。这种产品不是靠劳动力，劳动力的比重很低。中国为什么能这样？说明中国也进入了一个规模经济的时代。

中国国家大，有它的好处，我们叫规模经济。规模经济我简单来解释一下，特别在工艺品地面非常重要，比方说我们现在生产一个手表，假如说手表不光是看时间，还可以手机，他可以是健康的指示机，早晨看是绿的，很健康，红的就找医生，这种手表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手表的设计比如说花两千万设计这种健康手表。我们将来很注重量血压这种，将来手表就可以做这个事情了，但是这种是需要钱的。但是你花了两千万以后，这一个手表就两千万，我们买不起，生产两个就把研发成本分摊到产品，你生产的越多，我生产两千万这样的成本以后，你的研发成本在每个手表上只有一块钱，所以说规模经济非常重要。

为什么美国的经济很有活力，欧洲的经济到了一定程度没有活力，日本的经济到了一定程度不行了，就是美国的市场比较大。所以美国的企业它要有一个产品的话，它可以大量的生产，降低成本。欧洲、日本靠国内市场卖不了那么多，不能保证大量生产。这就是为什么欧盟要搞自由贸易，要搞工农市场，就是觉得我们市场太小，需要打开，把国家和市场都打开。

你别看欧洲现在有问题，但是欧盟的建设仍然会稳固下去，绝对不能说欧盟瓦解，媒体一般喜欢这样的新闻报道。但是经济发展不是媒体想象的或起或落的，欧盟慢慢的在变，原来以为欧盟是为了对抗苏联，但是苏联垮台以后不但他没有停止步伐，他还把东欧这些国家，甚至把苏联的一些加盟国，原来15个加盟国都吸收进来。所以说欧盟的建设，主要是经济的。他就是要搞大的市场来达到他的规模经济，在科技里面生产成本越来越高的时候，这个规模就成为一个国家有没有竞争力的一个重要的方面。

所以美国市场大，可以生产一些手表，马上做成。欧洲就不行，欧洲是可以通过欧盟，他的目标是创造一个像美国那样大的市场。中国在这点上得天独厚，从秦始皇开始就慢慢的，本身有这样的市场。从这个角度讲，中国国际化有竞争，将来不是靠劳动力成本，而是靠我们的规模，靠我们的规模经济，然后在国际上有地位。

我刚才讲设计一种健康手表，我就可以卖到两千万，每一个手表的成本很低，那种台湾做不到，韩国做不到，中国就能做到。做到的话，出口的成本就低。所以说中国并不是说我们在国际上已经没有竞争力，将来的竞争力不完全靠劳动力，而是靠我们的经济。

关于8%的增长率人们老怀疑，说怎么可能搞这么高，前几天总理开座谈会的时候，也有学者提出来我们必须降低我们的增长目标，中国不可能那么高。后来我说现在的GDP你要理解，为什么能够保持8%，不完全是当年生产的产品。什么意思呢？跟GDP的总计有关，宏观经济学里面关于，所生产的商品和服务的市场价格的综合。

非常关键的一个词是市场价值，市场化程度不高的国家GDP也是被低估的，为什么呢？因为它没有被统计，比方说农民。农民种的蔬菜，我们当过农民我们知道，他吃菜不是买的，后面有一块园子在那儿种，吃饭的时候摘几根黄瓜就知道了。这是消费，但没有记录在GDP。在东北是冬天杀猪吃半年，冻在里面了。农民吃了一头猪的肉，但是不是市场买的，没有经过市场的交易，现在生活方式发生了变化，即使他现在是农民，不这样做了，再去买肉吃，同样吃一头猪的肉，现在GDP不记。

所以城市化的过程农民越来越少的时候，现在是统计出来。所以这个GDP里面没有统计过，现在到底多少有的人认为高估，有的人认为低估，我觉得肯定低估了。很多的服务业是没有被统计的，除了我们地下经济以外，永远统计不出来的。就算是正常的，我们讲农民的生活很多的消费也是这样，随着社会分工越来越细，本身就会创造很多。

我举个例子，比方说买菜，你做饭的时候买菜，菜是脏的，一毛钱一斤我们买回来自己洗，然后做菜你吃了。现在你买的菜是干净的，有人替你洗过了，但是变成了两毛钱一斤。GDP就多了，对不对。本来是一毛钱的GDP，现在变成了两毛钱的GDP，过程增加了吗？没有，只不过分工细了，有人洗，不是说不洗了，以前是自己洗，现在是通过市场，通过分工有人洗的，服务业发展。

所以我们讲GDP个增加并不是更多的物质生产出来才叫GDP增长，社会的分工越来越细，包括很多没有被统计的变成了市场经济，在经济学里面经常讲。比如说你聘了个保姆，一个月付她三千块钱让她给你洗衣服做饭，然后你跟她有感情了，变成太太，同样给你洗衣服做饭，你再付三千，GDP就少了三千。当然这个GDP本身也没有统计，在美国都统计的，美国你雇保姆每个月付的时候，你必须上报。在美国严格来讲他开支票，必须用社会保险，你跟他开的支票你要报，你算你的支出，他算收入，会记到GDP里面。很多人当然是不记的，但是有一个司法部长，马上就接入了。

说碰到两个人没有交税，他就告了。换句话说随着我们的市场经济越来越发达，随着城市化本身很多没有被统计的GDP，所以说8%左右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刚才我介绍像韩国这样的国家都是这样的增长。

理论是很枯燥的，但是需要动脑筋。我前面介绍这些东西不是简单的带解读，不仅仅在解读为什么要城市化，其实很大程度上是要看社会发展必须的一个涤纶。下面我讲城市化是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途径。

真正解决三农问题是通过城市化，我再介绍一下农民的问题不是粮食的问题，我们现在老担心粮食安全问题，其实这不是根本问题。随着中国已经解决的温饱的问题，三农的问题的核心就是农民的收入，农民的收入是比较低的，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的贫富差别存在。我前面已经介绍过，农业的产值只占GDP的10%，但是我们有将近50%的人口是农民，一百个人赚了一百块钱，其中五十个人是赚的九十块钱，在分九十块钱，另外五十个人在分十块钱，所以贫富差别最根本的原因，有人讲中国的平均系数多大，实际上现在最根本的一个差距是来自于农民跟非农民。

怎么提高农民的收入？实际上不同的阶段是用不同的途径的，工业化之前靠的是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和土地的增加，当时需要不断地开荒，不断地提高科学种田等等，但是提高到一定限度以后不会提高。所以工业化以前农民收入提高很慢，工业化过程当中怎么提高？是靠农民不当农民。工业起来以后，作为工业的空间很大，他不像农产品，农产品再怎么卖，因为人们对农产品的需求是有限的，吃饱了就够。所以你看这么多年粮食的品种基本上大米就是大米，谁也不在乎大米长成什么形状，现在如果换一种形状和颜色大家不敢吃。不像工业产品，手机千千万万，汽车红的黑的很多种类，而且工业产品只要你想象就可以创造出来。

但是农业产品是产业决定了农民的收入靠农产品，所以当工业起来以后，大部分农民开始转移，" 英国工业革命的时候就有羊吃人亿，因为有纺织品钱了，需要羊毛。需要羊毛以后就开始需要养羊，他要圈地。这时候农民离开了土地到工厂里做工，看上去是非常血腥的一个过程，不能完全那么说，因为同志进城是自愿的，这点必须强调。包括农民工到城里打工，不管怎么样比农村里的收入高，不管做什么比农村里高。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农民自然就到城里来，所以说当时在工业化城市化过程当中农民的收入怎么提高？是靠农民的减少，首先我们肯定进城的人一定是自愿选择，收入要不农村高。

我再举个例子，比方说一百个人做一百亩地，每亩地一块钱的收入，每个人一年一块钱。走掉了一个人的话，每个人拿到一块一，剩下五十个人的时候，每个人是二块钱了，继续走到十个人的时候，人均收入达到十块钱，当然这个过程会比较长。这时候一方面它的收入在增加，一方面它的产业也发生了变化。什么叫农业现代化，就是一定要人均土地足够的多，那样农业才会有现代化，一个人有五十亩、一百亩的时候，这个时候就可以变成了。

将来的农业不一定农民做，我们在座的企业家将来你可以去投资农业，你可以购买土地，你变成一个农场主，我在" 澳大利亚有一个教授朋友，一方面是教授，一方面是有一个很大的农场。他是经营，他自己不会，雇几个人做。

他们说北方可以，南方不行，我不相信，日本也做水稻的。因此将来的农民在这个工业化的过程当中，农民的收入主要靠城市化，靠农民敌忾土地，剩下的农民的人均土地不断增加，收入也提高。

所以我们讲农民收入翻番的目标，目前靠土地实现，如果不改变的话，这个是不可能使显得。

什么时候应该补贴农民？补贴农民就是现代发达国家对多个农民进行补贴，只有将农民成为少数人的时候，像美国剩了不到2%农民的时候，那时或我们要搞新农村建设。等到农民剩了2%的时候，这时候不要让农民走了，要让他保证各种措施，使得他的收入不离开农村，他的收入也能够5%、10%的增长，这时候靠收入和生产补贴。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对农民的补贴才有效，你看所有的发达国家对农民进行补贴。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对农民征税，不是说歧视农民，也是一个客观条件。

多数人补少数人是可能的，美国是98个人补贴两个人，98%的非农民，两个人是农民，每个人出一块钱，两个人分。中国现在一半对一半，如果中国人像美国人一样，这是杯水车薪根本就解决不了农民的问题。

只有当一个国家很发达了，农民成为少数人的时候，这时候我们对农民进行补贴是有效的，而且是在不增加非农村的负担上面对农民是很有作用的。这是我讲的解决三农问题的根本思路，靠城市化解决。

中国城市化提出主要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中国城市化滞后，是中国特有的，首先关键的问题我们现在谈城市化，今年还好一点，因为中央在提了。前两年谈的时候大家很多人反对，首先看到的是很多发展中国家，像贫民窟这些，有人反对城市化，说城市化以后很多农民进城出现了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是管理上的问题，不是必然的问题。并不是所有的国家在城市化的过程中都出现大都市的问题，比方说北京上海，为什么大家要到北京上海，是因为中国特有的资源集中所造成的，稍微有点钱的人都要在北京买房子。

因为我们全国的企业家稍微成功一点，都要在北京搞一下，不光是因为政府的原因，还有其他生活上的，比方说健康，他希望北京有个地方，老的时候看病方便，甚至上学方便，北京人要上北大清华，每一万人要上北大清华，在北京一万人里面有八十几个人可以上北大清华，然后说河南多少，其他地方多少，我后来关注了广东，广东视每一万人里面只有两人，这就是分布的不公平，所以大家要到北京和上海。

还有医疗上面，全国人民到北京来看病，好多医院里面大部分不是北京人，各地来的。这样就必然导致向大都市里面拥挤，将来如果这样的资源分散的话，美国就不存在这种问题，因为所有的好学校是在全国分布的，东部、西部、中部有，大家没有必要到华盛顿去。商业也是，在这种情况下面不一定出现这些问题了。

还有关于就业，五亿农民进城，马上想到的是就业，谁给他们工作，这里面又是计划经济的思路，你老想着你给他们创造机会，其实更应该想的是怎么让人家自己去创造就业机会。包括民营企业，所以关于城市化的民营企业，相关的是一系列改革的效应。包括让人们自由的创业，让民营企业有公平的待遇和市场准入，能够雇佣更多的劳动力，这是应该由市场，由社会解决的问题，不让你政府提供机会，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经常讲中国以农业为本，城市化以后，我们担心没人种粮食，以农为本并不是需要这么多的农民。

美国只有几百万人的农民生产这么多粮食，日本呢？中国人口恩是最多的国家，但是人口密度不是最高。日本也没有进口大量的粮食，计划能力是高度保护的。计划2.6%的农民也能够生产国内足够的粮食。还有的是农民不愿意进城，他就喜欢农村的生活，这个是一个方面的考虑，他不习惯。农民不愿意进城肯定是我们有很多的歧视政策，但是我们也不强迫，如果愿意进来的人，你能不能让他有一个目前的状况，为什么农民不愿意进城，因为他进城了得不到一个正常的工作条件，受到了歧视，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愿意在农村。

有人说农民不愿意进城，我说我不相信，我在东北当了九年的农民，有一个进城的机会农民都是抢着去。招工都要开后门，首先把他自己的牌子，把指标用了。你去问问农民，将来你的孩子在城里长大了，有城市户口的愿不愿去，能够在城市里面有生活，我相信大多数农民是愿意的。

长远来讲有些不毛之地，长期在那儿地有很多问题解决。因此关键上的问题要解决的，中国的城市化落后，最主要是制度的问题，这是中国特有的两个城市化滞后的因素。一个是城市里面对农民的歧视，这是中国解放以后独一无二的，像我爷爷是江苏、苏州旁边的一个农村。后来他就到城里了，他们全家慢慢都到城里了。我们都变成城里人了，我们在座的很多前辈或者爷爷都是农民出来的。那时候中国农民进城是没有制度障碍的，解放以后出现了户口制度，户口制度跟很多相关待遇紧密的绑在一起，没有户口你就不能这个，不能那个，不能找工作，不能买房子，都是这样的。农民买房子是另外一个事，但是这是我们中国特有的一个现象，使得城市化现象。

还有一个阻碍的是中国的农村的土地制度，看上去对农民是好的，最近报纸上关于中小城市户口要放开，结果网民就评论了农民还是要有土地，看上去农民的土地制度很少，每个人都可以种。但是我认为这恰恰是一个鸡肋，恰恰是阻碍农民，阻碍中国城市化的一个机会成本。要靠他过上幸福的生活是不可能的，如果放弃了不舍得。这就出现了年轻人到城里打工，老年人留着土地，形成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中国有多少个家庭是长期分居的，是中国特有的现象。

我们的春运每年是独一无二的，去年号称31亿人次，很多是农民工回家探亲，因为两亿五千万农民工跟家里长期不在，把孩子扔到家里。所以我写了一个东西，我说中国的春运，每年" 铁道部公路非常骄傲的说完成了31亿人次的运输任务，我说不知道是中国的骄傲还是中国的悲哀。骄傲上面你的运输能力，悲哀方面说明很多家庭长期分居。所以说这也是形成一个特有制，那边有土地制度拽着你，那边有户口拽着你，因此这是我们特有的政策问题，别的国家没有，就是中国。

另外，反对也有，我们要给农民一样的待遇以后，他有城里人的待遇，最近我们看到关于异地高考的问题，高考的时候说得回到原地去，在上海就说我在上海工作这么多年，我孩子在上海上学，能不能在上海高考，说不行。不行是上海市的居民，北京的家长，上海的家长抗议，抗议什么呢？因为他的孩子要面临更多的竞争，他已经享受惯了这种特权，在这种情况下不希望农民进城，跟他有同等的权利高考。这种利益也在阻碍着城市化的进程，还有我们的政府，我们政府不希望，他有他的利益。他的利益既有经济又有政治，比方说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2009年失业率增加，中国的失业率没有增加。中国的失业率2008年的时候是4.6%，2009年反而降了，全世界金融危机，我们当时的经济不景气，中国的失业率不但没有增加，反而下降了呢？原因不是没有失业，只不过失业的都是农民工。七千万农民工2009年1月份的时候，七千万农民工返乡，本来是农民，没有工作是正常的，叫返乡。七千万农民工返乡就是没有工作了，当时农民工是两亿一千万，也占到三分之一的农民工失业了，占到我们全国劳动力的将近10%。

如果你把农民工当成是正式的中国的一个城里人的话，我们的失业率是15%，而不是百分之4%点几，政府不愿意看到这个数字，他宁可不愿意承认，农民工是中国特有的术语，世界上没有。人家觉得很奇怪，农民是在地里面，工人是在厂里面。这是中国特有的一个现象，该纠正的时候到了。农民工不是临时的到城里挣外快，他们是将来城市居民的一部分，因为这个社会结构不可能倒着走。

到了未来得发达国家里面，90%以上都是非农民，虽然有人住在农村，他也不是农村，这是我们的阻碍。将来城市化到底做什么？我现在看到的政府越来越按照这一步做。

首先中国的城市化要起正视的作用，现在中国城市的户口基本放开，要消除歧视政策。另外是土地制度的改革，允许农民拥有这个土地，来自由的处置这个土地，这个可能需要有一点破立，尤其允许不允许土地私有的问题，有人担心农民失去土地怎么办。我们应该用长远的眼光看，他们将来不是农民要土地干什么？将来失去土地是很正常的事情，大部分人都不是农民，比方说像我要土地干嘛？不需要土地，因为你的工作不是农业，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将来的土地要允许买卖，就要适当集中。

我把土地转为承包，行为是不一样的。如果我搞农业，这些土地是我的，我从长远角度来看我要规划和投资，如果我这个土地都是人家转包给我的，我的行为不一样，我做了很多水利工程，我做很多的改正，我把土地形成一片，我不会做，因为我有短期心理。所以土地靠短租是不可以的，土地必须买卖，怎么做？是我们下一步十年要改革的问题。将来我们觉得在座的企业家也可以做这个方向，还有政府必须做城市规划，城市是需要规划的，不是允许大家乱来的。

这个城市规划是需要动脑筋的，我们现在城市规划，我最近去了一趟成都，他们搞了财富论坛，而且很认真的考察了各个地方，我就讲城市规划要有科学经济，不要搞设计的人规划，有时候思维方式，给你从经济学的角度不一样，他也说很好看，但是要从功能上来讲，必须要讲他功能，比方说研究为什么纽约这么多高楼集中在一起，香港这么多楼集中在一起是他土地没有，城市小必须建高楼。纽约有很多土地，为什么他的城市里面，曼哈顿你去看，华尔街的楼一个接着一个，他是有经济规律在这儿，他有规模经济，集中在一块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在里面办。投资、法律、金融等等都在哪一块地方。我们现在北京市最糟糕的城市规划首先摊大饼，到五环、六环，甚至到七环八环不知道。需要很多的成本，每一座落下面有绿地，保持每一个楼有绿地，楼和楼之间开车太近，走路太远，占的空间特别大。所以说城市规划是非常重要的，要重视城市空间的力量。

我们一个教授说我们现在有往上和往下做，空间是有限的。前两天有一个文章说小型城镇化变成城镇化。他的意思说中国不发展城市，一定要发展城镇，吹毛求疵的说小心把这个做成这样，其实在英文里面城镇化和城市化一回事，只是大和小的问题，但是中国会强调城镇化，意思是中国必须要有小镇，居住很好。我说可以，小镇从居住的角度讲很好，但是从工作的机会，所以我们在规划的时候想到居住方面，但你有没有想过就业问题，为什么人们要到大城市？北京那么糟糕，空气那么不好，还有人往里面找工作，因为大机会多。

小地方非常的悠闲，人们还要离开那个地方，除非你有钱，你不需要靠那个工作，你到那儿生活可以，城市不光是居住的问题，还有创造工作机会的问题，城市规模太小也是不行的。他要规划，有很多经验可以学，像包括美国有城市带，不一定要大城市，大城市成本很高。生活的费用，包括水、垃圾的处理，而且不透气，像北京堵车你觉得很难受，从城里面出城都非常麻烦。

美国有很多经验我们可以学，叫城市带，几乎是一片城市连着的，远地方是上高速公路，近地方很窄，穿来穿去很容易，透气。将来北京应该是这样，在规划的时候，将来北京和天津成为一个城市带，中间城铁甚至公共交通，要到天津半个小时就到了，中间是一个产业带，可以容纳很多人。

总理专门去了江苏，其实江苏是非常好的城镇带，从南京、常州、无锡、苏州、上海，基本上沿着高速公路，城市是连成片的。广东、深圳、东莞、广州基本上也是几条高速公路连在一起，我们这样的带可以有几个。但是不能搞太多的分散的小城镇，我还是强调这一点，小城镇生活可能不错，但是最关键的是城市太小没有规模，服务业不能产生，工作没有足够的机会。

第四个就是政府需要投资花钱住房，政府投资住房不是我们商品房，应该真正关心的穷人住房，不搞经济适用房，因为他低于市场价格，可能是一百万，但是他用五十万卖，房子的政策我们不能再连续了上届政府的思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房子，我们要解决的是人人有房住，不等于人人拥有房子，应该房子是不动产，是双重性质，一方面是生活必须，另外一方面是不动产。你说恩政府白白送你一套不动产，这个公平吗？建了一套房子本来市场价格一百万，你给他五十万买了，实际上就相当于政府送了你五十万。

政府凭什么送？对不对，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经济适用房有很多很多的腐败，我认识一个人，那天告诉我他有经济适用房，我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有？这是朋友给的票，这都是腐败，绝对是腐败。因为我认为他肯定不符合经济适用房的条件，很有钱，居然还拿到经济适用房。深圳也有这个事件，适用房底下都有车库，都是好车，曝光了以后说住的都是司机，开的都是老板的钱，政府也不应该这样做。政府真正要做的是廉租房，新加坡很多，香港有，美国也有，美国他是专门有一些低房租的，市场房租谁都可以租，但是你要申请廉租房，你要提供收入证明，符合条件就租。廉租房的条件不能太好，说凭什么人家穷人就不能有好生活，穷人如果说把廉租房搞的很好的公寓一样，谁愿意离开？谁都愿意。廉租房就是你住不起的时候临时给你提供，你有收入的时候要离开，不是说一直住下去，本身这个作用是这样的。

要至少保证一家人能够住在一起，而不是说像现在很多农民工住的都是集体宿舍，这样的问题政府的确要花这样的钱去搞廉租房。

政府要搞城市化当中的教育，农民工最关心的是我到城里来我的孩子能不能有一个正常的教育，能跟我住在一起，这个问题非常严重，必须尽快解决，如果不解决的话，长期分居有严重的社会问题。医疗、养老，城市的投资不是为了城市的居民，所以说政府在城市化做的基本上是这个思路方面的工作。

这是我要讲的城市化的主要一点，我从逻辑上讲城市化是一个必然趋势，我们认识到了不是可做可不做的，另外城市化也是解决三农问题的积极办法，城市化各个当中应该做什么事情。

第二个关键词就是改革，总理讲改革是最大的红利，是针对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对中国可持续发展问题的回应，讲到中国未来经济是不是可持续发展？很多人是悲观的，认为中国的资源有限，我们的土地资源不够了，我们的矿产资源不够了，我们的水资源也很缺乏了，最近也有学者讲我们的人力资源开始不行了，人口红利没了。主要看到的是劳动力成本在不断地提高，所以说我是比较赞成总理的说法的，这届政府提出来的东西很符合经济学的规律，不妨说城市化还有改革。为什么要改革？一个国家的发展资源是重要的，但是制度是更重要的问题。有时候制度可以使的稀缺的资源变的不稀缺，我就举一个中国农业的例子。前面我介绍过，我当过农民，我是文革时候的中学，60年上中学，66年我初中二年级，参加了大串联，参加了文化大革命，那时候也是热血青年，69年人家被迫下去，我是主动下去，我去插队落户人民公社社员。当时为什么去？因为我们饥饿，60年代的时候全国饿死了几千万人，到底多少人有不同的说法。但是我们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到了文革的时候，可以说人们仍然是吃不饱的，我家是杭州，杭州当时是比较好的地方，杭州原来是不需要粮票的，串联以后不行了，外地人买馒头一包一包的背着走，不得不开票。

当时吃不饱是中国人多地少，我们中国人多地少。所以要想吃饱饭，就要农业学大寨。是战天斗地，要把荒山变粮田，在座的可能还不知道是什么。全世界人民都要做这个，在山西把七沟一道破改成田地种粮食，我们当时到东北开荒种地，当时东北地特别多，一个村子到一个村子至少要走七八里地，在这样大片土地的地方人们照样吃不饱。

在1975年的时候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公社同学让我当老师，生产队让我当民兵连长，说我是知青，跟村里人没有瓜葛，我想了好久也没有当民兵连长，我当时很荣幸，我家庭不好也让我当民兵连长。民兵连长的主要任务不是打敌人，是农民，农民偷粮食，谁都不愿意干，找我知情干的话，抓起来铁面无私。为什么要偷粮食？不够吃就不得不偷粮食，当然大家说我们主要是资源不足，全国人民当时都是抓粮食。杭州西湖一部分种水稻，现在又把它复员了。钱塘江的时候，我有几个同学在那里下乡，那块是一个喇叭口的地方，说要把这个地方围一道坝，将来这个地方要种水稻，都是为了更多的土地种粮食。

还是不够吃，所以说年纪稍微大一点肯定都忘不了这个记忆。四五十岁以上的人，特别是五十岁以上，当时的饥饿，人生当中有一些难忘的镜头。我现在特别理解光盘运动，我们当时就是光盘。这个是真光盘，什么叫真光盘呢？我以前讲课的时候也讲了，69年我们下乡，不久县里面召开一个知情的积极分子代表大会，我算是先进知青参加了，县里招待我们吃饭，十个人一桌，结果送上一盘菜没等第二盘送上来，盘子舔的干干净净，只要有一点汤，赶紧把漫谈舔的干干净净。现在提出光盘行动，我说总算回到我们那个时代了，我现在也特别怕浪费，经常朋友请吃饭，每个盘子送回去，几乎里面没有不剩的。

我现在有一点问题，只要人家请我吃饭，我就不停地吃，人家以为我没吃饱，对身体也不好，医生也说减肥，我看到这个东西就是这样。我说不要铺张浪费，我刚回国的时候招待客人两个人两个菜，三个人三个菜，现在挡不住了，入乡随俗了，回到摆排场的时候了。

我对中央提倡的廉洁之风，最后不需要搞排场了，包括请客。将来我希望我们简简单单，不要浪费。我举这个例子就说明什么呢？到大家多吃不饱，到现在吃不了，这个变化因为我们的资源增加了吗？没有，中国的可耕地在减少，土地面积肯定没有增加，可耕地在减少，很多地方盖了房子、工业、工厂。我们没有进口粮食，我们进口的农户产品不到5%，在我们整个消费量当中。这么多的鱼肉粮食从哪儿来的？最根本的就是改革，改革是人们的积极性、创造力出来了。当年的农民，现在为什么我们的粮食这么多，说是科技的发展。可是当时没搞科技，我们知青当时在农村里面，我讲当时知青的故事我也搞科学种田，也想搞农产品，农民不敢兴趣。因为制度决定了你在多种东西跟他没关系，当时我们是限制口粮，不管你生产多少，我们的口粮是四百斤玉米，一百斤稻谷，打出来大米没多少，小麦也是这样，不管你生产多少，只能这么多，剩下交公粮，国家也给你一点钱，钱很少。

制度的改革我们讲包产到户，最主要把交公粮的顺序变了，现在完成了公粮任务以后剩下的你用。这里面是谁拿剩余的问题，原来是国家拿剩余，现在是农民。这个制度很重要，农民说我种的越多都是我的，这时候他就主动找技术，主动的去努力干活。原来这个技术对他有什么意义？只能做这么多粮食，这个粮食有不让他吃饱，制度的变化特别重要。

说实话我跟学生讲故事怎么样提高米产量，做了很多实验。不上大学的话，说不定也像" 袁隆平那样整天做水稻了。所以说制度非常重要，很多事情一个制度会产生一个完全不同的行为。北大每年本科生我开一个经济原理课，每年秋天。我就让大家知道什么是经济学，经济学是研究人的行为，当我一个制度出来以后，人们对这个制度怎么反映，这个时候你要制定一个好的制度，能够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发挥人的创造力，这是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说资源重要不重要，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一个体制。你像有些国家是没有什么资源的，我们原来资源也不少，地大物博，可是我们穷的要命，所以说改革非常重要，进一步提高生产力。中国进一步有没有改革空间呢？首先中国离市场经济有多远，中国算不算市场经济？

以前我们在外贸方面经常受到人家的反倾销，就说我们不是市场经济。当然商务部说我们是市场经济，中央台为了配合宣传，当时也找几个学者讨论中国是不是市场经济，我没有去，我认为中国不是市场经济，如果我说了的话，就和政府唱反调，政府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不是呢？有两个标准，第一个标准是政府对经济的干预，有人说哪个国家不干预？但是干预的程度，干预的范围，干预的手段是不同的，美国是什么时候干预呢？不得不干预的时候干预，市场管不了的时候干预。比如说金融危机支持千亿美元，等到恐慌过去了以后把钱又抽回来。香港也是，一旦完了以后马上抽回来。这是不得不干预的时候干预，我们现在是能干预都干预，干预不了的时候没办法。特别对房地产，越干预问题越大，原来出国八条，后来国六条，甚至有一段时间说70%的房子不能超过90平方米。当时我在课堂上说这是典型的计划经济思路，计划经济的时候说多少人国家规定住多少房子，买多少电视机，需要多少个工厂，国家就搞多少个工厂。但是你怎么知道消费者需要多少电视机？你怎么知道他就只要一个，他可能客厅里一个，卧房一个，厕所都可以，他可以自作主张的。

计划经济是生产者规定你消费者，所以我们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政府的很多对消费的干预在减少。我们特别是上届政府，我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干预，因为他遇到了市场经济出现了问题，他很本能的回到了计划经济，计划经济是怎么产生的？是因为市场经济有问题，所以他用计划经济去干预。结果我们发现了计划经济对市场经济的干预比市场经济更糟糕，所以现在都改革了。

但是人们通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当他发现问题的时候又本能的拿计划经济手段干预，他就忘掉了计划经济的毛病。所以说我们希望中国政府对计划经济的干预如何减下来，现在是非常多的。

第二个就是国有企业比重，一个市场经济里面国有企业只是做民营企业不能或者不愿意做的事情，反过来国有企业做金融服务、通讯服务、交通服务等等，很多的领域。尤其是重要的领域里面，现在都是国有企业。我们所说的国进民退，从这个角度来看离市场经济还有很多距离。尤其过去几年，国有企业和政府做的是不多的。

所以说中国如果想提高劳动生产力，我们自主改革还有很多空间。而且制度改革本身使我们的劳动生产力提高，让我们的资源有更多的利用之处。

这就是为什么政府提改革，至于怎么改，哪些方面改，我们下午再继续谈。

刚才看到了项目超市里同学们的创造力，尤其是创造力和服务业，只要你敢想，你就想办法创造需求。苹果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以前谁也没有想把照相机和" 互联网做到那个里面。当然，我们创造力不光是产品，包括服务业、附加值等等方面都很好，所以祝愿大家的企业越做越好。

首先市场的价格是由市场来决定的，穷人的问题是另外一个问题。房价十万、一万多少，穷人买不起还是买不起，真正的穷人是没有影响的，真正的穷人是有房住，而不是买房，能够买的起房的就不是穷人。所以有时候媒体的报道，中间会缺了很多环节。总的来讲我也是怕惹事，我不怕上，我怕下，怕人肉搜索，有点怕网络的东西，其他的我每讲一个观点，我不是一个观点，我是一个理论推导出来的结论。我的所有的讲座，不是说人家这么说我才这么说，我可以从理论上来证明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毕竟理论非常重要，我的任何观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是有时候老笔心不一定理解。所以说你不能完全听民意的，如果一个政府官员完全听民意，这个国家会走到一个错误的方向。民主是一个好东西，它只能说是一个纠正犯错误的最好的东西，民主本身也会犯错误，你比方说欧洲，欧洲为什么债务那么严重，就是为了讨好老百姓，不断地提高社会福利，每一个政府上来不敢去改前面的承诺，不断地价码，我们不要走欧洲那样的道路，我们没有条件。

但是上届政府我感觉到有一点这种倾向，老百姓要什么他们给什么，包括我们的假期。我们现在的发展水平假期不算少，高速公路免费，随便几个人说的，政府就做了。我也会说，但是你说现实吗？吃饭要免费，这种东西现实吗？包括当年人民公社的时候，提出来吃饭不要钱，可以说人民公社当时的政策，你要跟老百姓说90%以上支持，吃饭不要钱谁都高兴。所以说不能说舆论就是代表的民意，作为政府官员，一定要从人民的长远利益考虑制定政策。

改革还有实际的问题，他有一定的条件才能改变。

原来我们拿市场经济角度看的话，我们讲市场是这样的，我们这叫供给曲线和需求曲线，市场价格我们用P来代表，但是以前政府把这个价格压的很低，低价的一个结果就是短缺，所有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都是短缺，在这个低价的情况下，产量只有这么多，很多人都在排队买，改革开放以前我们都是价格很低，但是买不到东西，房租很便宜，不要说买房子，租房子都租不到。黄土江边以前是一道风景线，以前我也在那里，没有房子，短缺。

这时候说我们要搞价格改革，要把这个放开，放开之后马上出现的情况就是价格上涨。越是短缺的时候，价格就往上冲，价格问题说到底还是供求关系的问题，包括房价，为什么房价那么高？还是供求关系的问题。所以说什么时候搞价格改革，不是经济很热的时候，应该是经济冷的时候。就像我们汽车，不能把汽车刚开回来的时候，不能把冷却箱的水打开，必须冷下来再打开。

说高速公路免费，我认为没有必要，我们经济没有发达到那个程度，不像美国那样。我觉得政府真正关心的是很多人生活在贫困之下，美国的高速公路是上班的必需品，每天必须开车。我们现在假期的高速公路是出去玩，凭什么免费？我觉得这种政策都是没自信，讨好老百姓，讨好网民。

中国的改革现在需要做哪些改革？很多，金融改革等等。我现在专门提出来有五个方面的改革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可能还没有被充分重视的，或者是没有被大家足够认识的改革。未来不仅经济改革，社会上也要改革，包括社会上的发展也有很多改革的问题。

第一个是政府功能的改革，这个问题很清楚，政府干什么用。九十年代的时候，政府已经提出来说企业的事情让企业做，政府做市场做不了的，企业做不了的事情。过去十年我们有点往回走，一方面经济出现一些波动，加强了一些人对政府控制的认识，认为政府控制很重要。

另外，政府也从政府的干预当中得到了一些好的认识，包括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学者里面都说美国都在搞计划经济。他不理解，中国是往这个方向走，美国是走过头了往回走一点，我们实际上还要继续往这儿走。结果美国有时候管制太松了，要加强一点，我们和美国是两回事。本来一个人减肥，本来你很瘦你也跟着减肥，我觉得制定政策问题不能说美国人怎么样我们就怎么，关键要看什么是我们做的。

我们现在宏观经济是不稳定的，我今天不讲宏观经济，明天樊纲会讲。中国这几年的宏观经济波动非常厉害，07年这样，08年下来，09年以后上去，2010年下来，起伏很大。这个起伏很大，有它一定的经济规律，比方说国外的金融危机等等，但实际上某些东西跟政府也有关系，我们目前的经济体制我有时候说是过渡阶段，但是也是最危险的阶段。什么意思呢？原来是中央集权的计划经济，有它的弊端也有它的好处。比方说中国要生产汽车，他就会在全国范围里面考虑布点，上海搞一个汽车厂，长春搞一个，它都要集合它全国布点。如果说完全到了一个市场经济的时候又好办，企业和银行会考虑，虽然中国的汽车行业会发展，但是需要多少的企业，每一个行业投资的时候他会考虑。

你比方说美国，美国的汽车行业是大国，" 福特、通用、日本的" 丰田很大的投资，日本三家，韩国三家。中国的企业如果有十家八家也很正常，有一二十家可能也正常。但是中国你们知道有多少整车生产商吗？130多个，很多省都在搞汽车，这个产业本来是一个好的产业，等到大家都搞的时候，他就供大于求了，包括我们现在光伏产业，现在政府提倡的七个战略性" 新兴产业，现在是地方政府主导的经济，不是中央的经济，是地方政府的经济。这个经济状况有他的好处，地方有积极性。但是最大的坏处是充分建设，恶性竞争，资源浪费。

我刚才讲了你搞我也搞，原来我在北京的时候，现在我经常在深圳，北京的活动参加少了。以前在北京的时候，别的省到北京来找几个专家，定十一五规划，十二五规划，他会找专家提意见，我被请过几次，有的是市里面，有的是省里面，我也知道意见是白提的，基本上是走走形势。但是我非常有意思的发现，每个省的十一五、十二五规划都非常相似。市里面和省里面的规划很相似，都是跟中央号召紧密相关，中央说要搞金融产业，各地都要搞金融中心，中央说发展汽车行业，各个省都在生产汽车，29个省都生产，西藏政府通车了，也没准说我要生产喜马拉雅山的汽车。又说搞节能产业，大家都搞节能产业了。

如果说真的经过了很认真的考核、分析，觉得我能够做成也行，其实不行。有一次读到报纸上一篇报道，陕西搞一个汽车厂投资18亿，第一年生产了五辆车，肯定以后还要生产，全国有这么多，每一家都吃不饱，中国的汽车行业马上要到一个重组的时候了，太多了。有些达不到规模，很多汽车产业需要被兼并，需要重组。这样的一些决策都不是经济的，这一点我希望这里面的改革现在目前来讲并不代表政府。

前段时间中央政府有说过度调控，比方说你没有过度调控的话，可能波浪就不会那么高，可能会缓一点。比方说07年控制通货膨胀，用的手段非常强烈，结果加上了全球金融危机，使得我们09年第一季度经济就非常惨，只有6.1。那么这个6.1不完全是国际金融危机的原因，有我们政府过度的调控有关。

到了09年1月份的时候，又开始恐慌了，出台了四万亿的项目，不能说不应该，应该干预。是不是应该四万亿，四万亿应该到哪儿去应该考虑。一直就这样反复的通货膨胀，希望本届政府不要太匆忙的调节，有时候它有一个自然规律，只要不是出太大的事，本身会恢复。我们当时看美国经济不行，我们恢复的很快，它恢复的很慢，但是它慢当中很稳，可能现在经济是往上的趋势，很可能到下个季度就要取消它的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所以美元一直是贬值，很可能美元要升值了，货币不那么宽松的时候，自然调节经济的波动就出现了。

我们现在很多事情政府都希望全国统一行动，我觉得大国千万不要统一行动。可是我们现在政府对全国步调一直非常感兴趣，可能既有封建的残余，又有计划经济的理念，最好经济要同步走，把我们的放假全国一块放，而且哪一天放都要等国务院办公厅的东西出来。我们的学校就很麻烦，原来我们是跟着教学的规律放，后来说不行，因为孩子们或者家长放假了，孩子不放假不行，所以我们现在不得不跟着中央的时间来走。

最主要的大国效应有时候会伤害到政策，我们的出口世界上什么东西就便宜了，中国想进口什么都是，你放个风中国要进口粮食了，粮价马上涨，进口钢铁了，钢铁马上涨价。这就是大国，经常说大国有没有定价权？不一定有，但是一定有伤害自己的能力。特别在市场上，在市场上大国的供应者往往把自己的价格跌下来，把别人的价格拉上去。尤其作为我们这样一个大国，我觉得政府的功能一定要改革，一定要逐渐地分散。特别在经济方面的决策，不能是统一行动。我一直是反对特别统一放长假，过年不去说。有人还想恢复五一黄金周，我觉得不能集中放假，集中放假带来的冲击都非常厉害。全世界都知道中国放长假的时候不要去，都在天上飞地上跑，没人上班。我一直想把长假旅游景点放上去，长假的长城看不到砖头，都是人头，故宫这些地方都是挤的满满的。

加上我们的传统，买房子一起买，股票 一起买，冲到六千点，不到大家都不卖，掉到一千五百点。生孩子也一块生，07年我就关注突然发现我们学校里怀孕的多了，说那年是猪年，生一个金猪宝，蛇叫小龙，猪叫金猪。结果在08年的春天我就看报纸说上海2007年的新生婴儿比06年增加了20%。去年是龙年，中国每年出生的人口波动是很大的。

大概是2010年，有人说上北大幼儿园帮个忙，因为上托儿所很难。我后来一想金猪宝宝上托儿所，今年恐怕上小学难了，上中学又要突然增加一点。09年那年，高考虽然少了八十万人，今年人数也都是减少，什么原因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至少09年高考比08年少了八十万人。中央电视台叫我去做节目，我比较感兴趣，因为我在北大，再一个他说你是经济学家，是不是大家都觉得读书无用，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因为09年很多人找不到工作，确实是。我说应该不至于，他们说读书无用。我就准备了，我说到底为什么会少了八十万人。我想到很多人到国外上学了，这是一部分，在座的可能也有，高考又那么竞争激烈，有点钱就送到国外了，这是一部分人。但是没有那么多，后来我就想跟人口有没有关系，我就查资料，发现九一年中国新出生的人口比九零年少了六百万，为什么呢？因为那个年叫羊年，民间就传说那一年羊年生的孩子命苦，就不生了。所以要生的时候一块生，不生就都不少。所以这种波动，我觉得我们慢慢的要调整，不光有政府的原因，也有文化的因素。大国将来要避免一种集体行动的这样一种行为。

最大程度上还是跟政府有关，政府在未来十年里面，希望政府怎么转变？政府到底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大家虽然想我不是政府，没有关系，说不定当年我们要进政府。政府其实真正要做的事情，八十年代刚刚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政府抓经济可以理解，因为当时私人企业几乎没有，大家不知道怎么做。政府带头说我去招商引资，领着大家一块干。刚开始我们都要跑，谁也不敢跑，也不知道怎么跑，政府说领着你跑，20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们企业家都已经会跑了，这时候政府就不应该夹在里面还在跑，你就应该回来看看，有谁跑不动了，你怎么把他们这些跑不动的人，解决他们的最基本的生活问题。这就是市场经济的政府功能，我今天的讲课更多的让大家知道什么是市场经济，什么是市场经济里面的政府。

市场经济里面的政府所起的作用基本上是民营企业干不了的他来干，市场解决不了的他来解决，这是政府功能。如果政府功能把主要经历去做企业能做的，市场能做的，你势必把你该做的事情没做好，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很多政府该做的事情没做好，不该做的事情参与的很欢。什么叫政府该做的？要纠正市场失灵，我们以市场为核心的改革，并不是说市场是万能的，在西方的经济学理论里面，也从来没有人认为市场是完美的。市场的最大功能在于什么？在于能够激发人的创造力。马克思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也是崇尚马克思主义的，他对资本主义有批评，但是他说是资本主义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生产力。首先他肯定了资本主义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生产力，说明资本主义是一种进步，相对于原来的封建主义来讲是一种进步，所谓的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我们从生产关系讲，有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但是从经济学的角度讲，封建主义是农业社会，是自己自主的经济，不是市场经济。农业社会里面基本上是满足自己的生活需要，有一点剩余拿去交换。

但是交换不是主要的，资本主义代名词是市场经济，主要的生产问题是为了交换，不是说首先满足我自己，是说我为了生产水，不是为了我自己喝，我是为了交换。资本主义实际上某种意义上讲代表了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生产力，我们人类从几千年的贫穷，一下子变成了现代社会。这种创造力来自于什么呢？来自于两个方面，这也是马克思的原话，来自于动力和竞争的压力。任何东西没有动力不行，光有动力也不行，像我们改革开放初期的时候说大家没有积极性，发奖金，马上发现不行了，为什么呢？迟到一天不能拿全勤奖了，剩下的就迟到了，因为铁饭碗，迟到的话，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所以又打破了铁饭碗的含义，就是让你有竞争的压力，你不行你就走人。所以一个企业在管理当中，你光有奖励不行，必须要有惩罚，这是一个社会的平衡。马克思当时对市场经济的概括是竞争的压力和市场利润的动力使社会有前所未有的创造力，这是主要问题，市场不会给你讲平均，市场不会考虑这个人能力不强我也给钱，这个人不干我也让他在，市场就是要知道差别，这是一个哲学的概念，大家都做了以后，差别可能会缩小。

没有市场性就没有创造力，我们也是经过了文革的，但是社会很贫穷。所以说这是它的优点，同时缺点就是它知道差别，能干的人市场上得到很多回报，不能干或者不肯干的时候就得不到回报。最关键的是人类，不能干或者不肯干，我们也不能说让他饿死，这时候就需要有政府解决市场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讲市场失灵，什么意思呢？有三个方面：

1：市场不解决公平性的问题，比方说穷人，可能不是他不努力，天生能力差一点，这很可能的。怎么办？这时候就要靠政府来解决穷人的问题，你不能干，但是我也得保证你最基本的生活，政府要解决这个问题，市场部解决，是政府来解决。

2：外部性，也是市场以外的东西，比方说污染，你在生产这个产品的时候把空气给污染了。空气污染又伤害到了大家，但是谁来跟他受这个费呢？企业生产成本里面不需要向空气交钱，生产这个水，这是我的成本，外面这个瓶子，这个是我要交钱，才能拿到的。但是我用了空气，而且污染了空气，没有空气的拥有者和代表找你收钱。这个时候就需要政府，政府要代表广大的利益跟你收污染费或者不准你污染，这是外部性。

还有外部性，比如说传染性也是外部性。比如说我得了肺癌，肺癌不传染，有钱我就多活两天，看病、动手术、化疗、吃药我就多活两天，没钱就没办法就早点走了。但是我得的非典，这个时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因为我会传染。我在外面走，我呼吸出来的细菌也让别人得病，这个时候政府必须要管，所以这个传染病也是属于外部性。这些外部性没人管，市场没有人管理，还有一种叫正的外部性，比如说科研，有的高等学校的科研可能他花很多钱，但是他得到的理论可能是没法保密的，所有人都用。但是这个东西对社会非常需要，你让企业做这个事情及企业不愿意做，因为我做了半天不能独自拥有。我发明了一种新的技术，这个技术对整个社会有好处，但是没法跟人家收钱，这样的正的外部性需要政府补贴，政府发钱你做研究，做完了研究你的知识造福于全人类。

3：公共性，公共性是属于一个很特殊的产品，公共产品跟我们的私人产品不一样。手表是私人产品，特点是排他的，消费是排他的。也就是说这个手表是我的，我花了钱了，我买了，我消费就是戴在我手上，别人没法戴，你没交钱没法用。水也是死人产品，我买了就我喝，你没花钱就没法喝。公共产品特点是消费无法排他，比方说路灯，马路上的路灯，安一个路灯需要不需要？大家都需要，怎么收钱？说你经过这段马路你就要交钱肯定不行，老百姓把灯关掉好了，我不要灯。或者说用灯交钱，不用灯不交钱，这个是没法做到的。北京花了很多钱把空气治理了，外地人没花这个钱，你能说外地人不能来吗？能把自己的空气带过来吗？所以公共品特点是消费没法排他，问大家要不要，谁都说要，要把空气、环境治理好。道路要弄亮，灯不能少，谁收钱呢？所以企业不会做这个事，企业做这个事会作为公共事业的捐赠。不可能说我的任务是生产路灯，我把全国路灯装上收钱，不可能，没有这样的盈利模式。企业不会做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只有政府做，叫公共性。

所以说政府实际上做的事情解决市场不能做的市场，市场能做的事情一定市场做。怎么做？如果把这个概念搞清楚了以后，我们现在很多政府的方法应该有所考虑了。解决市场失灵和提供社会福利是两个事。解决市场失灵专门针对穷人的，社会福利是所有的人的，是全民的。比方说地价，地价政策是福利政策，你把医疗价格控制在很低，药品不断降价是福利政策，不管你穷人富人都按地价享受，所有人都享受的叫福利政策。

美国的医疗制度是只解决穷人，穷人有保险，儿童有保险，老人有保险，剩下的人自己买保险，不是全民保险。剩下的人单位去买，自己去买，只管穷人，当然是收入多少以下的。房子也是只管穷人的住房，不管你其他人，如果没有穷到一定地步自己去解决，穷到一定地步时候他给你提供廉租房。所以我们的政府一定要搞清他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另外一个我们解决贫困的时候，有一个理念，不光是政府的问题，是我们社会的问题，中国长期以来是均贫富的问题，本来物质就不充裕，每个人都要吃饱，这个很正常。我们关于平均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实际上革命最开始也是均贫富的思想。但是建设的时候，不能把差别看的很重要，因为市场经济尤其在最初的节差别是不可避免的。大家知道现在经常讲的叫基尼系数，说我们中国的基尼系数超过了0.45，很高了，警戒线。它是这样一个方法，他是一个经济学家，画了一个图，这个是人口的百分比，这个是收入的百分比，他会把这个社会财产的分布状况画一个图，比方说20%的人占了多少的收入，可能占了10%的收入，在这个点上，40%的占了多少，他把这个连起来画一条线，这条曲线实际上表明一个社会财富的分配。越靠近45度线，说明这个国家越平均。带这个45度线上绝对平均，60%占60%财产，这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国家基本上每个 国家都是这样，只不过有的国家大一点，有的国家更加靠近一点。从这个图上就看到这个国家分配比较平均，这个是差别比较大。基尼是另外一个经济学家，基尼系数是A除以A加B，越大说明这个A的比例越大，说明这个社会分配越不平均。现在通常是这样的，特别穷的国家特别平均，没有东西分。特别发达的国家，由于税收和经济发达以后差别也不大，差别大的是哪些国家呢？通常是刚刚处在起飞阶段的国家。初期，就像邓小平讲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时候差别就很大。但是到了45%的时候一定是国家危险的时候吗？分配问题是这个问题，如果强调这个分配的话很多人不满意，网上经常说我被平均了，因为他是第一平均说，他说我被平均了。

其实，中国是程度了45%，香港也超过了这个，美国也超过了这个。当然，我们是不同的，其实真正关注的不是这个，老百姓真正关注的是这些非法占有国家财产的，利用权利的，不是说在这个差别。最关键的是我们不要老提差别的问题，因为差别的话，人们往往注意力在富人身上。如果我们是革命党，你就要大量宣布社会不公平，你要推翻他。你是执政党，执政党宣传社会不公平，实际上真的是有一点让人们心里不满意的。我们现在总的来讲改革开放30年，人们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为什么现在生活水平提高，老百姓越来越满意，跟我们的舆论导向有关系。除了对腐败的痛恨以外，都在讲你不成功是因为社会不公平。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这个社会很危险。现在仇富心态比较厉害，尤其这几年，甚至到了有一些变态的状态。

真正改变差别的是把富人便穷，穷人变富很难，但是把富人变穷是简单的。你必须要为社会创造财富，才会得到改善。刘少奇说的一句话在大革命的时候批斗的要死，刘少奇说剥削有功。他对资本家说，你们创造了很多就业机会，你们对国家的建设是有功的，有些资本家说旧社会过来的，我们要好好改造。有点开玩笑说剥削有功，其实我们把它歪曲了。真正提出的口号要消灭贫困，习近平最近提到的这个我非常赞同，贫困的人是我们关心的，要动用全社会的力量，包括富人一起帮助穷人，这是能够推动社会进步的，而不是看上去对穷人有好处，看上去为穷人着想，实际上是伤害穷人的做法。

企业家都跑掉了，谁来创造就业机会。我非常关注这届政府的一些讲话，可能我有一点偏向，我觉得对的话我特别赞成，不对的话先不要太在意，有时候政治家有他的一些考虑，没有办法。但是关键是他的重点在什么地方，住房问题我也这么觉得，关键的问题不是说让大家都能买的起房，要打消这种预期，你这种预期越高，对社会越不满意，就会出现越来越多报复社会的现象，他心态不好，他就认为我的贫穷是因为你造成的，社会造成的。这时候他就会像厦门的公交车，像上海的杀人，此类事情为什么我们收入水平提高了，我们这样的事情反而多了，关键是你把人们的心态，把预期扭曲了，这一点我是觉得朱镕基当总理的时候，虽然他铁面，给人一个不太可亲的形象，但是他确实做了跟多对中国社会发展有利的事情。

当年他搞下岗，我认为不仅仅对国有企业减轻了负担，我们媒体做了很多宣传，下岗工人再就业，下岗工人创业，很多这种故事，这种故事是激发人向上，我不怕我没有工作，不怕下岗，下岗以后我要靠自己争取我的幸福生活，这是社会献上的动因。下岗的人现在是要回去，整个社会就觉得我不行是因为社会不好，是因为你不好，这样的一个社会心态不利于我们社会增长，很大程度上是政府造成的。包括住房，每个人20多岁大学毕业结婚有房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在美国当教授我都没有买房，买不起。我当时40多岁，我在美国当教授，我看好的都买的起，买的起我都没看好。

后来贷款，贷款也不行，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工作，我太太不工作，贷款首先自己要有一个首付，我也不够。最后过两年以后不想买了，当教授的时候我真是想买，租房子为什么就不行呢？所以现在我们的心态很扭曲，每个人好像都要这样。政府真正要解决的住房是穷人的问题，廉租房和租房补贴。我在美国也是当学生穷人，第一你可以找政府的廉租房，申请要排队，我也无所谓。还有一个它的廉租房不够，不够满足你穷人的时候，给你补贴，到年终的时候，每年的4月15号报税，我就把我今年收入多少记下来，假如说你的收入一家几口，低于多少的时候，你可以申请住房补贴，我就告诉他我这一年租的是哪一个房子，哪一个门牌号码。不但不用交税，还要寄几百块钱给你作为住房补贴。这就是想办法解决穷人住房的问题，不穷的人政府不要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很多的政策不能从这个角度考虑，其实政府花的钱绝对超过现在住房补贴的钱。第二个我觉得要强调国有企业的改革，这个国有企业为什么还要改？我说此改革跟彼改革不一样，以前的改革是抓大放小，更有活力，政府集中改革或者抓那些大的国有企业，包括下岗也是给国有企业减轻包袱。所以说九十年代末的国有企业改革主要是提高国有企业的效益，现在我们将要进行的，未来十年将要进行的过有企业改革是改革过有企业。这里面我列出了三句非常关键的话，第一要允许民营企业的市场准入和竞争，说了很多年了，但是很多的市场不允许民营企业进入，金融、通讯市场等等，很多重要的领域里面民营企业都不能进，这个早晚的问题，我对这个问题还是有信心，一方面是民营企业的呼声，另一方面也是国外的压力，中国将世贸组织十周年，怎么评价中国的表现？欧洲说了很多好话，美国基本上没说。

当时因为我是商务部的专家委员会，经常参加商务部的会，陈德铭当部长的时候有时候也跟我通报中美之间的谈判，" 奥巴马跟胡锦涛提了很多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国有企业对国家干预反而加强了，我们现在是说加入世贸组织我们废除了多少文件，大概有三千多个条文废除了。但是人家指出你又增加了多少，旧的是废除了。确实，我们现在对政府的管控，包括国有企业的发展，对民营企业的限制还是严重存在的。我就想起来在九十年代的时候，中国还在申请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当时" 克林顿的一个顾问曾经到北大来过，他们跟政府谈完以后要找我们非政府的经济学家聊一聊，当时克林顿顾问问我说你认为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国有企业的改革是不是停止？我当时就说不会，我说中国国有企业改革不是为了别人，是自己本身需要改革。

但是现在十年过去了，我还觉得美国人想的问题有时候比我们看的远，没想到是有一点不幸而言中，中国加入世贸以前是我们改变，一旦加入世贸组织以后不改了，确实是改革的动力和压力没有了。尤其过去的十年，美国人在反恐，这个是我们的好事，中国过去十年抓住了好机会，911。如果没有911过去的时间没有那么好过，因为美国九九年开始调整了战略，苏联垮台了，中国是剩下的大国，他当时盯着中国，包括炸我们的南斯拉夫大使馆，南海冲撞，包括关于中国的间谍案、会选案等等，美国人当时对中国感觉特别不好。收音机里面都在调侃中国怎么样，所以我担心中美关心紧张。世界上任何一个大国崛起的时候，肯定会遇到矛盾甚至战争。美国独立的时候，发生了独立战争。德国崛起的时候，和日本的崛起的时候发生了世界大战。苏联当时成立苏维埃共和国的时候也有战争，但是一个国家崛起的时候，你的政府关系处理的不好，冲突就会变成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过去十年非常感谢小布什，小布什很典型的牛仔，先去打阿富汗、伊拉克，本来还要打" 伊朗的，后来就下台了。他八年给了我们最好的发展时期，他下台以后，美国现在战略重点调整了，要重返亚洲，现在国际关系一定是炮眼，南海的问题怎么又出来了，美国问题又出来了，这跟美国战略重点转移是很大关系。十年不见，中国长那么大了？过去十年给我们很好的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是好事，但是也给了我们国有企业不改革的十年的那么一个状况，要不然国有企业不会长那么大。

所以这个事情是好的东西一面，往往有时候也会夹一个对我们长期的不利，正因为我们经济高速发展，使得我们很多制度的改革就被掩盖了，通常是这样的。当你这个东西好的时候，什么问题都好了，经济增长那么好，反而把该做的事情没有做。

现在美国人开始关注你了，当它关注你的时候，你的国有企业的改革问题又会被提到议程上来，竞争就是这样，国际上就是竞争。竞争最后服的是规则，如果在同一个规则下，如果规则不同我不服。

像原来运动员游泳的时候，没有人关注中国运动员吃药，你反正游在后面，你吃什么他都不关心。但是游到他前面了，你跟他拿冠军了，首先本能的说你怎么会游到我前面来？一定有什么东西，要查你，反复查，查不到也没有办法，一旦查到是不公平竞争。同样，国有企业竞争不过他的时候，你国有也好，什么也好无所谓，竞争不过他。但是你一旦竞争过他，你对他形成压力的时候，他首想的公平不公平。所以现在我们面临的既有国内民营企业的呼声，学者的呼声，因为我们过去十年是国进民退，现在我们要印证这种趋势，让民营企业重新回到主战场。另外国际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最近几年美国的关注点也回来了，开始双反，原来是反倾销现在是反补贴，最重要的是针对国有企业。

最近我参加了美国的前商业部长、" 国土部长等，我作为学者也参加讨论，讨论的时候很激烈，人家就认为你的公平竞争。我相信我们自己未来国有企业改革可能又要摆到一个议事日程上来。我讲了三点，允许民营企业的市场准入和公平竞争，你办银行可以，你必须有多少资产可以办银行，" 马云想办银行，是民营企业，可以，关键你要有这么多资本。所以民营企业的准入，我希望进一步的开放。

另外，竞争领域的国有企业必须民营话，这是通过各种的途径，其实在九十年代末和本世纪初，关于国有企业改革有路线图，首先把百分之百的国有企业变成上市和股份制国家控股企业，本来百分之百，现在变成百分之五十五或者五十一，国家控股。

下一步是国有股减持，有一段时间我们搞这个，逻辑上是国家逐渐的把我的资产通过股市把它卖掉，一方面我变成非国有企业了，51%是国有控股，卖掉以后我只剩20%了，我不控股了，另一方面我把卖的钱放到我的社会保险里。我们社保里面有空，很多当年退休的工人必须要保证他将来养老的问题，还有很多" 公益方面的事情做，一方面缺钱，一方面国有企业改革。为什么停了？对股市影响太大，一开始坚持股市就大跌，现在就暂停了。我觉得现在可以减持了，反正股市跌到这个样子，不用担心了。这个过程在一定程度上还得起来，把国有垄断的这些企业做好。

第三个要对外开放是国际压力，不断地要走出去，允许人家进来，要形成良好的竞争环境。

第三个改革我觉得非常关注的是财政体制的改革，我讲了好几年了，但是我很重视。我觉得我们现在地方政府的行为跟市场地方政府不一样，我们招商引资是地方政府的行动。我们也讲地方政府为什么关注GDP，因为地方政府考核政绩，我觉得政绩是一方面，根本问题没关注。是地方政府的税收来源，在75%来自于生产者。不管现在怎么改，现在是要把营业税改成增值税，我们有营业税、增值税、所得税，所以从地方政府的主要税收来源，不卖地以外是来自于生产，我们的地方政府不得不招商引资。很多问题跟税收制度有关，比方说重复建设，你搞汽车厂，我也搞，即使我亏损我也搞，为什么呢？我可以收营业税。

另外，地方保护主义，可能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像前段时间我们家电产业很多亏损，" 四川长虹(" 600839," 股吧)亏的一塌糊涂，为什么挺住呢？四川省政府支持它，不让它倒下。如果说TCL或者是其他的能不能去兼并它，肯定不让兼并，因为兼并以后税收就不在四川了，因为总部不在四川了。所以地方政府很大动因是它的税收来源。相比之下美国地方政府它不管经济，我为什么经常和美国对比，我认为它是一个相对完善发达的市场经济，撇开意识形态和外交政策，我对美国国内的体制有很多值得我们研究学习的东西。

比方说美国地方政府90%来自于非生产，主要税收一块是房产税，一块是销售税，其他的也有所得税，是个人所得税有效的部分。房产税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意义呢？他不怕房子涨价，他希望房子涨价，房子涨价他的税收就多，希望你这个地方的房价高。为了让房价上去，就要把这个地区的道路、交通、教育、安全、环境、医疗都要搞好。搞好以后这个地方的房价就会上去，税收就会增加。我觉得中国早晚房产税要出台，过程肯定要慢，利益集团，各种各样的说法有。房产税有两个好处，第一个是挤掉我们现在的泡沫，不在于房价高，是在于空置房。包括很多人是投资取巧，这个很正常，多买几套房子作为投资很正常。很多人房婶、房术做出来很几到，这是一类。还有一类不是为了投机，但他觉得我多买几套房子，因为房子是一次性投资，他没有将来的可变成本在里面，我买下来只会增值。三亚现在我挺担心的，美好的宝岛是越来越多水泥堆起来，很多教授也有去买的，冬天在那里度假，半年在北京，半年在三亚。可是你要知道对于中国土地资源缺少的状态讲就是浪费，没有人敢在夏威夷买房子，除了特别有钱的人，房产税很高，你到夏威夷渡假可以住酒店，不至于空房子到那里。

为什么买房子呢？没有成本，买了以后就没有成本了。在夏威夷很多人他的房子已经高到了这个人的工作都交不起房产税，夏威夷没有开发旅游地方的时候，基本上是日本的移民在夏威夷，他们收入不高，一年两三万美元的收入，房子值好几百万，交不起税了，说你现在替我付房产税，我死了给你。每年付，房子将来是它的，很值钱。

年纪大的人倒按揭，他们不愿意给孩子，甚至还有很高的房产税，反过来抵押给银行，银行要算你大概活多久，反正你活着他不能赶你走，相当于银行反过来把你现在的房子，一百万的房子分成十年，银行给你交税，给你钱。这样的话，等到你死的时候把你资产都消耗光，这个也是金融产品。很多老人没有孩子，我们现在有很多都是这样，活的时候没钱，留下房子没有用。

他那个体制不会让大家轻易的浪费资源，同时也是地方政府稳定的一个税源。如果地方政府不搞产业的话，穷的揭不开锅了，他没有别的税收。所以我认为房产税的改革是早晚的事情，而且房产税也是第一套不征，第二套怎么样，第三套怎么样可以考虑，但是绝对是改革的东西，否则的话我们这种重复建设，这种污染，其实我们很多是不需要生产那么多的。我们现在已经变成物质地方过剩了，这种情况是需要改变的。

第四个是医疗体制的改革，大家首先要关心社会问题，同时也要看见商计。你们项目超市里面也有不少人做健康的，健康将来是越来越重要的产业。美国的人们花在医疗上面的费用非常多，我们有一个北大学者批评美国的医疗事业，你花了GDP的百分之多少，这个是浪费，没有效。另外一个教授就说那是富裕的表现，大家可以设想一下，有钱了你的健康是最重要的，你的基本生活满足了，你吃也不用担心了，穿、汽车、住房都有了，那时候你花什么钱？所以说将来医疗行业的发展很重要。

医疗改革我们现在看病贵，看病难依然存在，北京大医院从早到晚人满而患，都是这样。为什么看病贵，看病难同时存在。一般来讲贵到一定程度不难，因为这是需求，又贵又难长期存在的唯一原因是垄断。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为什么长期存在呢？一方面供给增长很快，但是对医疗的需求增长的非常快。

一方面最主要是收入增长，收入增长以后，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对医疗的需求的增长速度远远高于GDP增长速度的，当你满足了基本的生活以后，你剩下的大部分的钱会用到医疗健康上面去，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医疗供给增长非常慢。为什么非常慢呢？我觉得一个我们的公立医院资金不足，私立医院得不到发展，医院里面有一个盈利还是非盈利，如果私立医院写成盈利要交很多税，非盈利有很多价格的管制。所以没有很快的发展，最主要的问题是医生没有得到解放，医疗的改革的核心是解放医生。

我们现在医疗改革的主要两项，我们政府目前做的，一个是增加公立医院的资金，现在政府花很多钱做。另外一个是我们控制价格，经常降低药价，降价是好事，但也完全不是好事，价格是个双刃剑。当你价格降下来的时候，比方说是供求平衡的价格，你说价格太高了，你降到这儿，结果很多人就不生产了，需求量会大大增加，市场上马上会出现短缺，媒体有一个词来形容我们的降价叫降价死，降到以后就死了。随便说一个阿司匹林，政府说降的一定程度，企业就不生产了。所以你有这个价格，可是你买不到这个药品，企业怎么办？企业就开始做假，因为你要生产新药不便宜，所以换了名字，到" 药监局申请新药，重新以一个新的价格上市。现在药店里各种各样的名称，很多东西没有实质性变化。为什么药检局长被枪毙？因为贿赂，明明是个假药，或者不是新药，但是以新药的名字可以躲开你的价格控制。另外从任何角度讲，长期低价的结果是没有企业投科研力量，咱们在座有几个企业研发药物？很少，个别。研发药非常投入，需要很多钱，行内的话讲十个亿十年，政府可能说你这个药片怎么卖那么贵，没有看到这个药片里面的科研成本，不就是面粉？暴利，药价很便宜，便宜以后不起作用。

为什么房地产大家那么积极，因为房地产里面有利益，所以很多人搞房地产，为什么不愿意搞医疗？医疗基本上没有利益。这个东西要保证一个合理的利润，还是那句话，穷人的药价政府补贴，但是你不要去干预药价，该有一定的价格就有一定的价格，我们现在很多进口药很贵，你把补贴给穷人，不穷的人通过保险公司来解决。

所以说现在变成什么呢？优秀的人不愿意费力，北大和北医合并了，一块招生，招了以后再分专业，医学院招不够人了，因为进了北大以后不去学医，他就选金融，选什么，宁可选一个烂专业，第二年不得不分开了。很悲哀，我觉得。国外学医是最优秀的人学医，我们现在医生都告诉自己的孩子不要学医。我们现在来讲医生不好，媒体也是大量的报道，这是恶性循环。既然这样的话，优秀人就不学医，一定要最聪明、最好最负责任的，医和工程是不一样的。工程这个东西是少数人技术突破的问题，一旦突破了其他人很快就学会，告诉你这个瓶子怎么生产，突破以后他写出来瓶子怎么生产，看着这个说明书，你看着这个东西就可以生产，基本上不会差。医不是这么回事，书上也的很清楚，你就能治吗？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咳嗽就一定是感冒？有没有其他问题？所以医生是需要很聪明的，一旦误诊你是受不了的。明明你是别的东西，他给你乱治，最后你死掉了。所以一个国家对医的重视和尊重是对我们自己生命的尊重，我们现在媒体经常报医生怎么怎么不好，坏人哪儿都有，优秀的队伍里面有很多队伍，医生里面有几个坏人不稀奇，所以我们现在对医生需要的时候是白衣天使，不需要的是白眼狼。

深圳有一家医院，医生被病人打了，第二天全体医院的医护人员戴安全帽上班，表示抗议。患者拿上录音机看病，医生也自己拿个，这种医患关系怎么治理？所以医疗问题要好好解决，否则再过十年，我们有钱，愿意付高价都没有好药和好医生。随着我们经济的发展，医疗是很重要的产业，这个产业是需要大量的投入，需要人们关注，需要政府很好的政策。看病难我刚才讲相对供应不足，其实不是真正的贵，是资助问题，医疗是风险，不是每天都发生，动个手术好几万块钱，不光是对穷人，对富人也是不小的开支，尤其是穷人，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支付问题。医改的特点是解决医生，就像解决农民和律师一样，将来的不能光靠医院，私人诊所和家庭医生是需要的，将来健康首先每家都应该有家庭医生。美国就是这样的，我在美国大学工作，工作以后首先学校帮你买保险，有些单位全部出钱，我在加州大学说全家的保险都是学校，科罗拉多是家属你要付出一部分钱，但是他是很好的医疗系统。买了保险以后，保险公司给你一个名单，比方说你住在海淀，他就告诉你海淀区里有多少医生都属于我保险公司直接可以支付的，你们挑一个医生到哪里看病不用付钱。其实真正的是要家庭医生，生活到一定程度以后，对我们家的情况非常了解，首先都要看。他那个电脑里面有你的情况，有我们家里所有人的情况，我们现在的医生叫看病吗？你去看医生，医生不知道你是谁，也不需要知道，头都不用抬，哪儿不舒服，几天了，吃了什么药，好了，拿药去。你是谁他不关心，他是谁你也不知道，这叫看病吗？健康吗？我们医疗服务非常极端。

我是觉得将来很多产业投资，怎么考虑这种更加高端的，不一定说高价，更加细致的家庭服务人们的收入增加以后，很多人需要这样的服务。我当时保险就是这样的，那边有医院，医院旁边全是诊所，很多诊所，一家一家诊所在那儿。你有事首先找我的医生，医生需要动手术，需要做CT或者怎么样他就到医院里面去，所以医院里面的设备不需要办很多医院，这个医院买了很多设备，这些医生也是他的客户，这个医生去做CT了，你就去做，你要做B超了，你就去做。他自己医院里面没有很多，他就是急救，还有动手术的手术台，他可以到医院。

这个医生基本上算我们家庭医生，像我头疼，他说你可能是高血压，这个医生对高血压有研究，他就把我推荐过去，他不愿意冒风险，也不会把你轻易的放走。我们现在社区医院没有这个功能，北京市说提高工资到社区医院去每个月增加工资去了，去了以后他干什么？动不动就给你转诊，不愿意冒风险，说不行，你赶紧到北京三院，肿瘤医院，多了一道程序，没有必要对你负责和冒风险。所以说我们机制问题很重要，怎么把我们医疗资源利用起来，很重要的是解决医生。另外一个教育里面我想办一个培养全科医生为主的，培养家庭医生为主的医学院。本来这个事推的很快，但是收到了阻力，我们还会继续推，我相信再过十年很多的家庭医生出现，今后我们的大批的家庭医生形成，作为一个最基本的医疗，包括你的健康和健康维护，不是完全靠医院，这里面最重要的是解放医生。要让医生成为我们医疗服务的主体，不仅仅是医院。

还有一个是解决支付问题，最主要的是解决穷人的支付问题。美国有三大保险，穷人、老人、儿童。剩下的人主要是社会的医疗保险，我觉得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现在的保险事业也不是很发达，这是互相的。低价的时候，风险越来越大的时候，保险业也会得到越来越大的发展。平时不是说每天都要看病，但是一旦有病你不用担心，我就说用上一句话，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实际上是这样的，我买了保险没有病就为别人贡献，得病以后人家为我做贡献。这就是将来社会形成的一种机制，来解决我们健康上的风险就是保险，因为健康是个风险问题。

最后一个教育体制的改革，教育体制也是我们未来社会发展，大家千万不要认为这只是" 教育部门的问题，这是我们整个社会的问题。大家都要关心，各行各业的都要关心。前面我讲的城市化，城市化马上带来的问题是农民工进城干什么？不能老去生产玩具，不能老去做服务员，不能老在按摩、洗脚的地方干活。将来农民工要培训，这是我们面临的重要一个教育问题。美国的教育体制，我还是以加州为例，宝塔制的。拿诺贝尔奖的是加州大学十个校区遍布整个周。

第二个是CSU，20个区。这个是职业培养的，加州大学最高学位到硕士，不搞博士，这种东西是虚的，没用。政府规定你这个学校最高到个硕士，没有必要搞虚的，读博士到加州大学。这里面最主要培养白领，大批的白领。

再下面一个社区大学，很普遍，有几十个校区，遍布各个地方，像我们EDP一样，但是他有学位，相当于大专，修到一定学位以后，可以闹一个叫AB，BA是准学士。拿一个相当有名的大专，修了70个，可以拿一个准学士。可以可以，至少有一个大专了，这个大专继续可以到别的学校去，可以拿到一个学士，教育体制是开放的。现在我们的大学也在变了，大学不再是天之骄子，很普遍了，大学是普遍的问题。大家理念上有问题，大学毕业将近七百万，据说北京签约率50%，前段时间30%。认为我上了大学必须坐办公室，必须有一定地位，其实不见得。美国的很多大学生，很多做基层工作的人，警察、商店服务员都是大学生。

上个月我在美国，看一个珠宝的地方，我们研究一会儿，服务员就过来了。居然跟我们讲中文，不是一个大城市的。你说怎么会说中文？我去过中国，上大学的时候我暑假到过中国，一个商店营业员，他告诉我们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变成一个普及的东西。

社区大学我也教书打工，一个礼拜上两门或者一门课，来自各个行业的学生，其中有一个教学点是在美国的空军基地，整个的普及教育，一个国家的长期的竞争力在于教育，美国当兵了，允许你在当兵的期间有学分，这时候我们把教学点放在空军基地，我特别愿意到基地去上课，第一个设备特别好，空军基地的设备投影什么的当时非常现代化。第一次到美国空军基地的时候有一种神秘感，他停下来，我把证件给他看，感觉特别好。

当时正好1991年的时候，我当时问，我说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很多人都是当兵，但是也有一个是卡车司机，有一个商店服务员，有两个中学生，还有一个老太太，50多岁，我说你为什么要学这个东西？她说我年轻的时候没有时间，没有钱上大学，现在老了想上个大学玩一玩，她做的是一种服务业，上大学就像听歌剧，看演说一样，她喜欢上大学。学校变成了提高人们普遍素质的这么一个平台，海湾战争爆发了，美国轰炸伊拉克，那天晚上我以为课程要取消，美国空军基地，后来说不取消，只不过检查更加严格了，911还没有发生，要不然肯定不让进去。30个人有一半人穿着迷彩服和手枪，平时你看一个美国女孩，那天是英姿飒爽，带着手枪穿着迷彩服，没有手机，要不然我要拍下来，我的学生带着枪上我的课。它的教育体制很普及的，还有一个是成人教育，你们要到美国的时候，你可以到成人学校上课，美国有很多移民，去了以后学英语，了解美国的政治，美国的法律，美国的历史，还可以学一些插花，尤其是需要提供基层人的公民能力，不愿意做成美国的负担，要你学英语提高工作能力，能够在美国工作。我去过澳门，澳门也有一个学校，澳门科技大学，他们就是培养澳门的工作，劳动力。

当然澳门的产业比较简单，主要就是产业，我专门参加他的学校。里面教你怎么发牌，怎么玩21点，领我到顶上去看怎么监控，我看了也挺有意思的。玩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到你，顶上在看你。然后教你怎么做饭，怎么铺床等等。他就是培养，因为这里面有它的道理，为什么要政府做这个事情，企业不愿意做。企业行就要你，不行就不要你，企业不愿意花钱培养你半天你就走掉了。企业说在哪儿工作过，有没有工作经验。但是没有工作能力就找不到工作，政府要每天发钱来学习，不发钱你没有钱吃饭，政府说你来我给你吃饭，你来学习。所以说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教育事业不再是高端的东西，尤其是我们将来五亿农民工进城，这个教育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我真的是很着急，不该花的钱乱花，该花的不花。政府你投什么资？你跟企业家抢饭碗，该做的事情不做，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教育。

还有农民工子女的基础教育，全国现在是两亿五千万农民工，我们叫新移民，将来这些人不会再回农村了，有八千万到一个亿的农民工孩子，他们有没有在城里得到公平的教育。

有一年春晚上农民工子女表演节目，他们在唱歌，他们在表示他们要奋发图强，我看了以后真的很难受，我觉得对农民工子女的教育一定要重视。他们在城里一定要得到最基本同等的待遇，现在有没有做好？没有，尤其北京，我最近在做农民工子女教育的问题，我让几个博士生在那儿做调研，河南、北京、深圳调研，看看农民工的子女在哪儿受教育，农民工子女教育现在两部分，一部分跟父母在城里，深圳做的比较好，深圳大部分人口是移民，他们做的比较好，北京恨不得你不要进来，农民工可以，孩子就不要进来了。

凤凰卫视讲北京的郊区，教育部门把农民工子女学校关闭了，原因是不符合办学条件。凤凰卫视采访那个老师不符合办学条件，你觉得怎么样？我也没办法，这是我们区里的孩子，他们来了我也来了，确实农村的小学萎缩，我在农村里面做过小学的副校长，07年我回去过一趟，我在的时候三百多学生，现在是一百多。农村的学校在萎缩，但是城里的农民工子女在增加，但是这些子女有没有得到很好的安智，确实是社会问题。当时我看了以后也是特别难受，不符合办学条件，什么叫办学条件？小孩子教育是不能等了，你们20岁再来上一年级，也不能这样。

当时我在那个村子比较大，我们有个小学，旁边村里不多，怎么去教学呢？我们都跑过去找一家大一点的，把孩子都招集过来，叫复室班，几个年级在一起，这叫没有条件。但是小孩的教育是不能耽误的，这是一个原则。不能说等到条件创造好了再来上一年级，所以说我们现在的领导包括对农民工子女的教育问题还没有得到更好的重视，将近一亿，八千万是留守儿童，这些儿童将来是很大的社会问题。我们去调查，他可以接触到网吧，可以看到城里的人怎么生活，爷爷奶奶没法管他们，父母长期分居，造成了这种不正常的问题。说句老实话，十年二十年以后将来会报复社会。

留守儿童现在一部分对父母没有感情，我举一个例子，四川有个小孩13岁要打工，尤其现在学校整天为了高考很枯燥，压力很大，都不想读了，一点没味道，教育改革是非常大的问题。

像德国专门规定学龄亲不准教育，孩子如果学龄前你上课什么的，教他的东西是违反他的法律。也有人讲你不能在他脑子还没长成的时候脑子教育东西，你们父母在外面过好日子，我苦读书，他就想打工，政府骂两句，越想越气就在父母的饭里下毒，结果父母没死，爷爷被毒死了。另外一个情况是父母对孩子没有感情，孩子学校里受欺负，父母回来想诉苦，父母说睡觉去，孩子越想越气，喝药了。还有未成年犯罪的90%都是留守儿童，到监狱里面调查的，现在也正在进行，一些东西不好公布。

这是严重的社会问题，这种问题要比大学生毕业能不能买的起房更加重要。这个事情我们北大汇丰商学院很多这种条件，我们说我们专门办农民工子女的希望小学，他们做了个预算，一看吓一跳，说没有一千万根本办不起来，像深圳的房价，在农村里一百万办的希望小学没问题，城里只能买五十万的教室。所以政府必须要参与进来，必须亿要把学校的问题重视。所以我想我们在座的各位企业家，我们都要关注这个社会问题，其实跟我们将来都有关系。包括现在人的心态，包括将来报复社会，如果从小没有教育好，他从小在一个不公平的社会里长大，很难说将来对社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一种行为。

所以我们的城市化最关键的不是房子，最关键的是农民工的生活、教育和他们的家庭怎么能够得到一个正常的一种状况。这是我们城市化的核心，另外是创新人才的培养，这个很重要，我希望能够在北大，这是我的一个梦，我的梦现在是把中国的教育有所改善和发展。包括我们创新人才的培养，我能做到只能是大学里面，小学里面怎么做是将来的事情。但是大学里面怎么来以激发孩子的兴趣为核心，基本上现在是系里面有多少老师和多少学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学化学、物理、考古，这怎么可能？我看到调查报告，27%的大学生对自己本科学的是满意的。如果没有任何兴趣，他怎么来创造。所以这一次神十话费六千万给学生上课意义非常重大，这个意义在于什么呢？是激发学生的兴趣，在太空当中手一点就把那个点的很远，下面一片笑声。他对这个东西有兴趣，我们现在整个教育是以高考为核心的应试教育，当然要转变为激发学生兴趣为核心的教育。

陈景润作为一个数学家，为什么他愿意把一生的精力放在这里，小学的时候老师给他描述过什么是数学里面的皇冠，皇冠里面的明珠，谁能摘下那个明珠，从小激发一种兴趣，去摘那个明珠。我们现在也是这样，这才是一个国家的未来，创造。不要管学生个那么多，我在美国的对比，他们不像我们这么多规矩，他也有写作文得奖。

一年美国学生写一篇文章得奖了，中国是不可能得奖的，他编了一个故事，他们去玩的时候捡了一个蛋，各种恐龙什么的猜想，在教室里孵养，若干天出来以后是里根总统，如果中国的话，领导人从蛋里面出来，肯定是胡说八道。结果老实说你有想象力，里根总统是蛋生的。

一定要让这个小孩有想象力，不符合大人的逻辑也没有关系。因为你的脑子像储存器一样，不能存太多的东西，他没有空间想象。太多的奥数压了以后小小的脑子装满了，所以要想办法给人一个想象的宽间。我想我们的高等教育，包括中等教育的改革，我只能做的是本大的学生不是考试的管卷，而是创造的冠军。

农民工子女农民工子女的生活都需要好好的改善，家庭生活等等。政府工作培养创新性人才，我建议说加一个国际性人才，中国现在是愿意不愿意都已经走到了世界的前沿，都成为了国际大国。美国的报纸我看了，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报纸上看不到中国的消息，人家认为中国不值得关注，那是1982年。现在你去的时候，人家说中国太大了，都要报道，中国发展太快了，你不可以忽视它。同样，中国要制定社会规则，我们的经济规则，比如说加入世贸组织，比如太平洋的组织，不是光英语就可以了，你要有世界的能力，国际化的能力。我就觉得培养国际化人才，是我们刻不容缓，义不容辞的使命。尤其作为北大来讲，为什么我在深圳搞校区，这是国家的需要。

人家都已经说你了，你没有这种大国意识不行。我们连续参加世界经济委员会，这个会有六百多个人，八十多个组，反恐、环境、妇女、儿童、戒毒、经济一系列的问题。几乎每一个组都讨论中国的问题，中国人那一年参加的不到二十个人，六百个人里面中国人不到二十个人，严重的跟我们大国是不相配的，我相信这两年肯定增长很快。

总而言之我们需要有国际眼界和人才，包括我们的企业家也要把自己培养成适应国际竞争的企业家。

至于教育改革，首先政府要增加投入，另外教育分布，大学不能集中北京、上海。比如说广东经济发达，高等教育非常落后，这次我跟广东书记说，省部级干部里面北大人已经占据第一了。北大正在越来越发挥重要的作用，这也很正常。北大在中国历史上，尤其是近现代革命的时候，都是北大人在那儿撒热血的，早年的常委都是北大的。我有一次在南昌起义，我就看李大钊就义的文告，跟李大钊英勇就义的有六个北大本科生，张作霖也太没有人性了，本科生全部给杀了，学历史的。他是1927年，有的是1924年考进北大，21岁都被张作霖处死了，所以北大学生在这方面还是有很大的贡献。我希望我们将来在中国的高等教育上也有所贡献。

还有高等教育模式的改变，要通识教育、自由选择，以激发学生兴趣为核心的本科教育，还有教育体制的改革，高考制度的改革，教育资源的作用，美国很多学院都是私立学校。我相信将来的有识之士，还有各位企业家有了资本之后，为中国的教育做贡献，教育是一个国家能不能受人尊重的重要方面。

总结一下我今天的讲座，有的是以前讲的，有的是我要帮助政府解读为什么要城市化，其实对企业也很重要，你要知道我们将来发展的趋势，从中可以找到你的商机。同时我们做企业的不光是企业，我们已经是一个新的时代，在满足了、达到了我们最基本的生活要求以后，我们要关注社会，因为我们在座的都是社会的经营，所以说企业的发展，社会的发展都是我们重要的责任。我们正处在一个非常的历史时期，所以说将来的十年，后面的二十年仍然是中国起飞的二十年，有机遇也有发展。中国的经济像青春期一样，好的坏的都出现。你要悲观的话，说这个孩子吸毒什么都干，要乐观的看这个孩子现在什么都干，以后有作为。

所以我们这代非常运气，我们的祖辈没有起飞，再过两代起飞完了。所以我们的机遇很多，我们可以想一想我们这辈子的生活变化有多大，同时我们也要牢记我们有责任，我们要为社会的发展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所以我希望在北大学习的每一位同学珍惜我们的机遇和平台，共同努力，让你们的事业成功，让我们的国家能够蒸蒸日上，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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