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沃坦：从远古基因话“她能量”的必然顺水鱼财经

和讯网消息，11月18日，《2017和讯财智女性Power

Speech》TED大会在中国大饭店火热开场，本次大会由和讯网副总编辑王丹主持，以“国-家-情怀-我们的时代”为逻辑线，力邀各界榜样女性及男性意见领袖从亲身经历、感悟认知、科学数据等，分享了女企业家的大国格局、她经济时代的自我觉醒、她能量的' 大智慧(' 601519,' 股吧)大情怀。同时，和讯首次发起以经济贡献为指标“她能量新公益奖”，授予通过激发经济动能，以促进社会进步的杰出女性们。医学博士曾沃坦女士到场从遗传学的角度分析了女性在当代社会中所承担的角色，有趣的思考引人深思。

以下是根据现场速记整理的演讲全文：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中午好！

《从远古基因遗传话“她能量”的必然》，感谢大会主办方给我这个科研工作者一个机会，从遗传学的角度来阐释一下女性在人类的繁衍和社会发展过程当中所做出的牺牲和贡献。

和其他几乎所有的物种一样，人类最根本的，植根于内心深处最根本的生存目的就是为了种族的繁衍。这个包含两个部分，一个是个体数量的增多，另外一个就是增多的这些个体可以能够成活、成长、成熟，直到成为一个成熟的个体，再繁衍下一代。大马哈鱼这种鱼类，每次回游会产下两千个卵，最后只有大约两个可以形成成年的鱼的个体，再回到它们的出生地，这之间大概会经历三年、四年或者六年的时间，因为我们人类的智慧和技术发展，人类这种个体成活的概率要高很多。在这个人类的繁衍过程当中，我们刚才说了，一个是数量的增多，一个是存活的概率。这当中有没有限速步骤？男性可能想：没有。男性会想，我随时随地都可以采取生殖行为。但是女性不是这样的，女性需要经过105天的卵子的成熟时间，再加上大约265天从一个受精卵到成熟个体诞生的胚胎发育的过程，大约至少是一年的时间，才能够再次怀孕，再次繁育下一个个体。这个个体新生儿生下来之后，还需要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他才会学会走路，用三年的时间，他能够自己吃饭，能够独立的奔跑，能够开始人生初步的一个独立的生活。女性就要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繁衍和培育下一代。于是我们就可以比较，这个生殖细胞，卵子和精子在产生的速度以及个体体积的大小相比，女性都会需要投入更多的生物的能量，生物的物质、营养的物质，还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于是，繁衍下一代的这个限速步骤就掌握在女性的手里，于是这就导致了女性在选择配偶的过程当中，一般来说会占一个主导地位。同样也使得女性在现代的婚姻过程当中，会希望配偶更加忠诚。为什么需要配偶更加忠诚？是希望这个配偶能够终其一生，稳定的为他和他的后代提供食物的来源，各种物质的资源。

于是，两性就出现了分工。女性为了更好的繁育下一代，照顾下一代，保证下一代出生的个体存活，所以她主要是来负责养育下一代的工作，包括在居住地周边附近所进行的采摘和简单的原始的农耕，这是我们祖先的行为。而女性把狩猎这种获得优质蛋白质，优质食物来源的工作就交给了男性，在原始社会里面，男女两性就逐渐的出现了分工，男性狩猎，女性采摘。现在在我们现代人类的行为当中，依然存留着我们原始的祖先他们的行为印记，比如说大多数的男性都喜欢摄影，无论他们的摄影技术如何，他们都很享受快门按下的那一瞬间。为什么？因为摄影也是一类狙击类的游戏，是类似于在狩猎过程当中，男性的祖先所做的狩猎的工作。女性的祖先是负责采摘，需要从成千上万的果实当中挑选最成熟、最美味的果实，给到她的后代和家庭，让她的后代能够获得更丰富的维生素的来源，更丰富的葡萄糖、果糖的来源，能够保证个体的存活。在现在的女性，也依然喜欢类似于采摘的工作，就是浏览和购物。我们的祖先在原始的社会当中，通过本能和遗传基因，遗传给我们现在行为上的特点和偏好，这也是现在的行为遗传学所研究的一个非常有趣的热点。我是在遗传学研究领域里面比较跨界的。

既然出现了社会分工，男女两性就会相互选择，女性在训练配偶的时候，注重能够获得更广阔的领地，获得更多的食物的基本素质。在远古时代，在生产力比较匮乏的时候，主要是以体力来取胜的，所以女性就比较喜欢那些身材高大威猛、肌肉强悍，甚至体毛、胡子都比较发达的男性个体。还有女性喜欢闻味，有的时候会闻到他身上有一种让你觉得特别迷恋的味道。当然如果换一个女性去闻，她就会觉得好臭。其实味道所传递给女性的信息，其实是从遗传关系上一个远近关系的信息。女性往往会觉得那些跟自己的遗传关系比较远的男性个体，闻上去非常好闻，有的觉得有松树的香味，有的觉得是海洋的香味，还有的觉得是说不清的那种，就是阳光的味道。当女性闻到自己觉得很香的味道的时候，其实男性是在遗传关系上跟她是比较远的。遗传关系比较远的两个男女个体，他们所能够繁育出来的后代有一个叫做杂种优势，也就是说，这个个体的杂合度更高，适应环境变化的能力更强，存活率也就更高，这个都是出于我们的本能。

而男性注重女性的哪些特点？注重肥乳肥臀和红红的嘴唇，红红的嘴唇，意味着胚胎在她母体当中发育的过程当中就会营养得很好。还有就是宽阔骻部，人类的骨盆会比较窄，尤其是开口处比较窄，而宽阔的骨盆，代表了这个女性在生产过程当中遭受的风险比较小，未来难产的概率比较低，未来个体能够存活的概率会比较高。丰乳不用说了，一对丰满的乳房能够提供给新生儿非常充分的最初的营养和食物的来源，所以男性也是在这样挑选女性的。还有男性说，我好像更喜欢长腿的姑娘，为什么？因为腿比较长的姑娘，往往跟其他个体相比，身高会稍微高一点，身体的重心也会高一点，她在采摘的过程当中，就能够够到更高一层的果实，采摘的收获就会更丰富，把后代养大的机会也更大。所以在不断选择的过程当中，那些身材高大的、肌肉强健的男性个体，会获得更多女性的青睐，于是获得更多繁育后代的机会，于是他的这个优质的遗传基因就被保留下来了。而女性同样，也是经过男性的筛选，女性化的一个基因就被保留下来了。

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类的个体，大约有60万亿到100万亿颗细胞组成。除了成年人成熟的红细胞以外，大多数的体细胞都是有细胞核的。在细胞核里面有23对染色体，其中有22对是常染色体，有1对是性染色体。女性的性染色体是XX，男性的性染色体是XY。这23对染色体，无论是常染色体还是性染色体，其中有一个是来自父亲，有一个是来自母亲。这个性染色体，来自父亲的那个如果是爸爸带来的那个X，生出来的这个后代就是两个X，就是女性。如果从父亲获得的那个性染色体是Y染色体的话，那么后代也是XY，X来自妈妈，Y来自于爸爸，这个个体就是一个男性后代的个体。而基因是染色体上呈线性排列的DNA片段，包括人类几乎所有生物物种遗传的基本单位。在细胞核里面，一半来自爸爸，一半来自妈妈。

但是如果你觉得在遗传方面父母的贡献都是完全一样，完全均等，各占50%的话那就错了。为什么？我们来脑补一下这个情景，就是精卵结合的情景。曾经有一个故事，有一个小朋友哭着对他的妈妈说，今天上体育课，老师批评我了，因为我跑得不快。妈妈说不，你是跑的最快的那一个，你们听懂了吗？其实在受精卵形成的过程当中，其实并不是第一个抵达卵子的那个精子获得了受孕的机会。而是说首先达到卵子的那个精子不是一个，是一群。在几亿的精子当中，大概有3千到5千个左右的精子，它们就像是马拉松选手的第一方阵一样，首先达到了目的地。达到了卵子之后，这一群的精子不断的摆动自己的尾巴，敲击着自己的节奏和鼓点去拍打这个卵子的表面。这个时候卵子的表面又温暖，又柔软，又温和。卵子也在倾听，在去选择哪一个精子是它最心仪，哪个精子的节奏是它最喜欢的，哪个精子的节奏是它最喜欢的。这个精子就会在卵子的位置开一个口，这个照片上，精子在这个位置单独为它开一扇门让它进来。当精子进入卵子之后，卵子立刻就从一个温暖的星球变成了一颗冰冷冰冻的星球，它的表面黯淡、固化，变得坚硬而又冷漠，其他的精子都进不去了，就开始了精卵结合，形成了一个合子，也叫受精卵。而我们每个人，这60万亿到100万亿颗细胞，都是从这一个受精卵不断的分裂、分化而来的。

在受精卵形成，胚胎不断的分裂和分化的过程当中形成了胚层和胚胎，再发育成正常的个体，我们每一个细胞都是来自于同一个受精卵。每一个细胞来自于哪里？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来自于母亲贡献的那个卵子。所以说，卵子的质量决定了未来这个胚胎发育的身体素质很大的一部分。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也会有一部分，年轻的母亲生的孩子体格是特别健壮的，活动能力特别强，就跟他的身体里面细胞质的质量是有关系的。女性既不太稚嫩，也不太衰老，在她生命最旺盛的时期所产出的卵子，质量最高，活性最强，细胞质的质量最好。由这个卵子经过精卵结合，再分化形成的后代个体的身体素质也就越好。

在卵子的细胞质当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胞器叫做线粒体。他就像是细胞的电池一样，负责给细胞供能。这个线粒体里面还有一套独立于人的基因组之外的一套自己特有的小的基因组叫做线粒体DNA。这个线粒体DNA因为存在于母亲的细胞质当中，所以就随着母亲的卵细胞，形成受精卵之后，一代代的传给下一代。我们每一个个体的身体里面所带的细胞核里面的这个染色体，一般是来自于爸爸妈妈。这个细胞质当中的线粒体几乎都来自于母亲，所以说，人类其实是由两类遗传的，一类是父系染色体的遗传，一类是母系遗传，其实就是线粒体的遗传。

我们现在有很多考古学的研究，还有人类组源的信息，也把这个关注点放在线粒体DNA的测序和研究以及数据分析当中。受精卵形成了，胚胎发育开始了，在这个胚胎发育过程当中，女性也一直都在无私的奉献，把身体里面最优质的分子提供给胎儿发育所需。这时候我们又要继续脑补一下，如果脑补不够的话，我们就开一开脑洞。人类的个体我们都知道身体里面大部分是水，有65%以上到80%左右的比例是由水分子组成的，平均来说也就是人体大约有70%是由水分子组成的。而在新生儿当中，新生儿体内水分子的比例占到91%。水分子是由氢和氧组成的，氢在自然界当中有三位同位素，但是氢在自然界当中还有同位素，如果带有一个质子和一个中子的电子的话就叫做氘，氘是百万分之一百五十，大概每7千个氢当中就有1个氘的存在。这个氘我们看上去在初中的时候曾经学过，这个化学性质是由它的质子的数量决定的，但是这个生化反应的活跃度确是受原子质量的影响，元素生物化学的活跃度是受这个原子质量的影响的。一个正常的水是由两个氢，再加上一个氧，分子量是18。而如果是含有一个氘的水，一个氢一个氘，再加上一个氧原子形成的水叫HDO的话，分子量就是19。19和18比起来，它的体重稍微重了一点点，跑起来，运用起来的活性也就会弱一点点。所以说，氘的活性不如氢的活性那么高。

在自然界当中，含有氘的含量，在赤道地区是155ppm，西藏冰川大概是135ppm。而母亲羊水当中的氘的含量只有80ppm左右。也就是说，为了供应受精卵不断的分裂分化，不断形成新的组织、器官和功能，在胚胎发育过程当中，母亲把身体里面最优质的水分子给了她肚子里面的宝宝，给了她的孩子。而自己的体内，相对来说氘的含量却增高了。而在比较高的氘环境之下，生物体是比较容易衰老的，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女性在经过了265天，9个月左右的孕期之后，当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好像老了3岁5岁那么多，这个跟女性在怀孕期间把最优质的水分子，最有利于身体的生长发育修复的最优质的分子给了她肚子里面的胎儿。所以说女性是多么的无私，多么的奉献。同时，也提醒我们在座的所有生头胎和计划生二胎女性的朋友们，在孕前、孕期以及哺乳期，要注意补充优质的水分子，这是科学的机理使然，并不是给某水的品牌做广告。

在怀孕期间女性还做了一件什么样伟大的事情？就是女性在怀孕期间，胚胎生长的过程其实对女性的身体来说是很大的负担。这个胚胎本质上跟一个肿瘤其实是差不多的，肿瘤是不断的分裂，但是不分化，不具备什么功能，而这个胚胎是不断的分裂，将来有一天会顺利的产出到体外。但是对母亲的身体来说，这个体内的胚胎依旧是一个新来的物质，人体的免疫系统也会对这个新来的物质进行排异，这也是有很小的一部分胚胎在发育过程当中中止的一个生理学、免疫学的原因。母亲肠道当中的菌群会分泌一些相应的物质，诱导母亲的面影系统减少对胚胎的排斥，让母亲能够容忍这个胚胎在身体里面成长发育。

讲到我们生活当中的一个现象，就是通过对粪便样本当中肠道菌群的基因检测和数据分析表明，那些肠道菌群更加均衡、更加丰富的女性个体，她在怀孕期间妊娠反应，恶心呕吐反应比较轻微。如果他肠道的菌群数量比较有限，比较少的话，一般来说反应会比较重。所以女性在准备怀孕期间，不仅要保证营养物质的供给，还要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来调整我们的肠道菌群。

到了分娩的过程，这个分娩的过程对胎儿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人生第一次菌群的接种。现在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女性的人类个体在跟大家说话。但是其实你们可能没有想到，除了这个人体个体以外，还有大约重达1.5公斤到2公斤的菌群和我形成了一个共生的整体，人类身体里面的菌群、病毒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微生物、真菌，其实是和人形成了一个共生的生态整体，相互作用、相互依赖、相互支持、相互考验，不断的博弈。人类的肠道菌群其实和人类的认知发展相互之间也是有非常密切的关系的，比如说我们人类的大脑所需要的非常重要的神经递质多巴胺，有一半是由人体自身合成的，还有另外50%是由肠道菌群合成的。而血清素，这一类神经递质跟我们的幸福感、满足感、专注力、注意力相关的神经递质，竟然有95%是由肠道菌群合成的。那也解决我们饱餐的一顿之后有内心的愉悦感，就是我们肠道菌群大量的分泌血清素来犒赏你，让你获得满足感。这种血清素也是我们神经系统非常重要的物质，同样也对儿童早期的中枢神经系统以及智力的发育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而那些孤独症、自闭症，还有一些违拗的孩子，你去检测他粪便当中的肠道基因组，可能是失调的。肠道菌群合成分泌多巴胺和血清素的功能就会减弱，这个孩子大脑得不到足够的滋养，就可能会产生精神和行为的偏差。

母亲在孩子生产的过程当中，当胎儿经过母亲的产道钻出来的这个过程，母亲产道当中其实预先就已经预备好了非常丰富的益生菌。在胎儿诞生之前大约两周左右的时间，女性的产道当中的菌群变得特别丰富，这样在胎儿娩出的过程当中，就进行了人生第一次的菌群接种，从头到脚，当鼻孔、嘴巴都被涂了一层菌液的黏液。随着孩子第一声啼哭，这些益生菌就进入到宝宝的消化系统里面，宾客在那里定植，为宝宝未来的生长、发育和发展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物质基础，奠定了丰富的内环境系统。

当宝宝生出来之后，接下来很重要的一项工作是抚育后代的成长，维持两性的关系。在家庭的维系当中，女性的语言交流能力似乎、仿佛，而且确定是比男性更加丰富的。男性的语言是比较有逻辑的，比较严谨的，话比较少，言简意赅，这跟男性大脑的信息传输的方式是有关系的。比如说男性的大脑，我们看到上图，蓝颜色的是男性大脑，他在活跃的时候，思考问题的时候往往都是同侧大脑之间的信息交流。而下面这个图，女性经常是对侧大脑之间不断的信息交流。这个信息交流比男性大脑纵向的神经回路是有助于肌肉协调的发展的，而女性这种交互式的神经回路是有助于语言表达和敏锐的知觉的。女性可以通过这种不断的信息的收集，气味、颜色、表情各种细微信息的收集，不断的比较和分析，能够知道很多男性没有感知到的内容。所以说，男性往往会觉得女性的知觉更加敏锐。

除了日常的语言交流以外，我猜想，女性在文字的创造当中也做出了一定的贡献。我们都知道，中国远古时代是仓颉造字，仓颉是一位男性。但是在文字出现之前，就有很多的证据证明，是女性用结绳法进行记事，叫做结绳记事。在侧面的第一幅图里面，就是一位女性通过结绳法来记录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信息。第二幅、第三幅图是一个具体的结声的图示，到了第四幅图我们就会惊奇的发现，结绳法可以用来记录数字和计算数字。第五幅图讲的是和睦、和谐的这个“和”字，是从远古时代如何演化下来的。我们看到最左边的这个“和”字原始的形态，我们也难免想到，这也是一种结绳记事的方法，是可以用来表达“和”这个字的。

再接下来，我们可以看一看，甲骨文当中，这个“美”字上面是一个羊，下面是一个“大”，羊又肥又大，在我们的远古社会当中，最开始的时候是男性狩猎，后来他们狩猎的动物比较多，打回来的有些羊还是活的，他们一时又吃不了，就把这个羊养起来。没几天发现，这个养的羊是母的，生了一只小羊，当时带着羊羔回来的，就开始了原始的畜牧业。这些动物和谁在一起？是随着那些男性的群体一起结队出征去打仗猎获其他的动物吗？不是，而是被女性养在她们原始部落的附近和周围的。当女性看到羊又大又肥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安全感。来自于什么样的安全感？食物丰富的安全感。于是，原始的女性就有可能把这个羊又肥又大，这两个字结合起来，形容心里面那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幸福感和对未来的期望，那种美好的感觉。我个人猜想，在原始社会当中，也许像名词、数量词，这些词汇可能是由男性创造的比较多。而对于美，感官的，内心感受的形容词，很可能是女性来创造的。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想，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想，也许将来会衍生出来一个新的学科叫做文字遗传学。

还有我们再来看看“鲜”，在甲骨文里面，“羊”在左，“鱼”在右，无论如何是把这两种肉炖在一起产生的味道。我们知道，咸味代表的是盐，是我们身体里面不可或缺的氯化钠这个物质，甜味来自于果糖和蔗糖，是身体不可或缺的能量供应。而鲜来自于蛋白质和核算的味道，是来自于肉类的，这是非常优质的营养物质的供应来源。所以当女性把鱼和羊煮在一起，味道非常鲜美的时候，我估计也是女性来创造了这个鲜美的“鲜”字。在远古时代，女性通过结绳记事。我接下来又开了开脑洞，深刻的怀疑打领带这件事情，是不是现代生活当中女性结绳记事，给我们现在的男人做的一个标记呢？

我们再往下看，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关注一下自己的手，来看看我们的手里面是食指更长还是无名指更长，食指是第二个手指头，用2D来表示，无名指是第四个手指头，用4D来表示。往往女性的食指更长，长过无名指。而男性的无名指更长，长过食指。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在我们胚胎发育过程当中，子宫内的一个激素水平。当高水平的产前睾酮浓度，雄激素比较高的时候，表现为2D比4D小于1，食指比无名指短。而产前宫内雌激素的水平比较高的时候，表现为2D比4D大于1，也就是我们的第二个手指食指比无名指要长。这又代表着什么？高水平的睾酮能够更有利于胚胎空间方位认知、数学逻辑运算以及运动能力的发展，而宫内比较高水平的雌激素，是比较有利于语言和图像记忆的发展。有的时候在男女两性讨论的过程当中，女性要想去说服男性做一件事情，她往往举出的例子是特别有画面感的，特别生动，而男性往往是比较注重做这件事情的合理性。所以说，这就是男女两性之间的差异，这个差异来自于我们胚胎发育过程当中宫内的激素水平。

而同时，有女儿的家长可能会记得，在女儿大概三岁左右的时候，几乎每一个小姑娘都喜欢偏爱粉红色，有一段时间是天天都要穿粉红色的衣服，而且从头到脚都要粉红色。为什么？其实是因为女性对红色系的色差识别度要远远高于男性。而男性偏爱天蓝色，是因为人类有三种一类是红，第二类是绿，第三类是蓝，有这样的色感细胞。男性对红颜色的色感并不是特别强，所以男性主要是来自于绿色的信号刺激，所以小男生往往比较喜欢偏爱蓝颜色，因为他对蓝颜色能够比较好的识别。这个分子基础到底在哪里？是在于我们的嗜蛋白基因，位于X染色体上，能够帮助人类更好的识别红色到橙色这一片的光谱。而女性有两个X染色体，这个双X染色体能够增强女性对光谱当中从橙色到黄色整个光谱区域色差的感知能力。而男性在比较大的范围里面狩猎，对具体的色彩其实并不敏感，而是对这个动物的形态，还有踪迹是比较敏感的。而女性在原始社会主要负责采摘，去采摘那些最成熟、最美味的果实、种子，而这些成熟的果实往往都是红色的、橙色的、棕色的。所以说，这种双X染色体，又帮助女性更好的在千万棵果实当中找到最成熟、最美味的那一棵。同样，因为女性对色彩的感知能力，所以女性眼中的世界更美丽。无论我们是高矮胖瘦，无论我们是美是丑，也无论我们是健康还是疾病，更无论我们是富有还是贫穷。在我们每一位女性的内心深处，都由于基因，由于遗传，在我们的本能当中，种下了一棵母爱的种子。我们热爱我们的家庭，热爱我们的家人，随时随刻愿意为这一切付出。谢谢大家，也感谢在做这个过程当中付出努力的，为我们提供指导的各位同事，也非常感谢我的家人，我爱你们。同时，我也想请求大会主办方允许我在此给我一个机会，向我热爱的先生告白，你永远是在我心目当中最具魅力的那一刻，我愿意把你的优秀的遗传基因永远的遗传下去，谢谢你，我爱你！